简松意一直在他脖颈处蹭来蹭去的,温热的呼吸四处零落,勾得他有些心猿意马。

“乖,别蹭了。”

“我没有蹭!”

“你明明就有。”

“我没有蹭!”

边说边蹭着,语气委屈死了,

柏淮只能哄道:“好好好,你没蹭。”

果然喝没喝醉,都一样不讲道理。

柏淮也不知道是谁惯的简松意这臭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