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伸手握住了他的性器,堵住了他的马眼。

简松意惊慌失措:“柏淮,你干嘛!”

“我怕你受不住,又射了。射太多不好,这次等我一起,好不好?”

不等简松意回答,柏淮就微微后退,然后再次狠狠顶入脆弱的小口被这么一顶,已有丢盔弃甲之势。

可是太紧了。

生殖腔入口比后穴紧得多。

柏淮狠狠用力顶了几次,都没能成功的顶进去,而简松意已经哭喊起来:“我不要,那里好痛,我不要了,你出去呀,出去好不好,求求你了。”

完全标记,只差这一步了,柏淮不可能放弃,只能心疼地哄道:“乖,不哭,不疼,把生殖腔打开,让我进去好不好。”

“我打不开,我打不开,求求你了,出去吧,我真的打不开,淮哥哥,我求求你了,我不行,我真的不行……”

声音全是哭腔。

柏淮心疼死了,却只能低声哄道:“乖,你是Omega,还是发情期,打得开的,放松一点,让老公进去好不好。”

柏淮边说边舔弄着简松意的耳垂,试图让他放松。

现在需要刺激得简松意自己打开生殖腔口才行,他先停下了顶弄,一只手在简松意身上最敏感的地方游走,一只手带着简松意的手,摁住了他的小腹。

声音是简松意最无法抵抗的低沉温柔:“宝贝儿,你腰好薄,都鼓起来了,还能摸到我在你里面的形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