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一眼一旁蒙着黑布的老木箱子。“我去和父亲说。”

司机摇了摇头。

秦裕沉默了片刻,先松了口,“去拿伞。”他不好多为难别人,这毕竟是他父亲安排的事情。

皮鞋底坚挺踩在湿滑的山路上,难找到着力点,秦裕又拿着一个箱子在走,走得很慢,他估摸着这箱子大概有十几斤在。

司机打了伞,但是他也不走路,秦裕大半个肩膀都湿了。

“你再开把伞,先走吧,反正今天晚上我得这里过夜。”秦裕受不了一直被雨浇。

“这……”

“我去解释,伞给我。”

司机犹豫了片刻,“那谢谢小秦先生。”

“嗯。”秦裕接过伞,看着司机又走下山路,冒着雨跑回车上,车消失在树林里。

他低头看着怀里的木箱子,做生意的总是信风水信命,父亲年纪大了也开始信,花重金专门托人请了一个大师摆法做阵,后又要每年上山祭谢不知名的山神。

上山的得是秦家人,开始几年都是秦父一个人来,但是他老了走不动山路,今年就换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