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裕移开了视线，他真想都烧了。

但他不给宋知买的话，宋知便会一副苛待的可怜样蹲在地上，不哭但也不理人，连家里的仆人都帮着他说话，“买吧，先生。夫人喜欢不是最重要的吗，他最近连饭都吃少了，人都瘦了……”

他本来就不吃。

“别用那些颜料往脸上涂，我出去一趟会晚一点回来。”

“噢。”宋知撇嘴，把手收了回来。但想了想，拉开抽屉往自己手上戴了几个宝石戒指。

“我今天也要出去。”

“嗯。”秦裕弯腰亲了亲宋知的脸颊，趁着他晃神的功夫把他围好的丝巾给扯下来。

“再亲一下。”宋知眼睛一亮又凑了过来说道，没有察觉自己的脖子空了。

酒馆子昏黄的灯光下，服务生手拿着四五个酒杯往里头走，到最里面的座位才停下放下酒杯，“还需要什么吗？”

“不用了，这是你的小费。”凯拉说道，从兜里掏出钱塞进服务生的裤子口袋里，手刻意地往下撩拨，拍了拍他的臀部。

服务生红了脸结结巴巴地道谢，他有些讶异这一桌客人的相貌，实在太漂亮了，漂亮得都有些不像人类，坐在最里边的一个小先生虽然穿得有些浮夸，但那张脸着实漂亮，他不由得多看了几眼。但很快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连忙离开。

“啧，真没想到现在你还能在我前面勾引人类了。”凯拉掐着有些喝晕的宋知的下巴，让他被迫仰起脸来，故意装作生气逗他。

宋知连着喝酒猜拳，把自己手上的大戒指都给输没了，他又生气又害怕，怕自己回去会被秦裕说，一口气连着喝了好几杯，只想着酒鬼总能逃过一劫吧。

白皙的脸蛋被身体氤氲升起的酒气晕染变得潮红，喝酒太热太闷，宋知的额头冒出了不少汗，他被迫仰头，眼眸里的细雾藏都藏不住，“唔，凯、凯拉。”红软的嘴唇上沾着还没干的水渍。脸颊被掐着，嘴巴闭不上，说话时舌头也被看见了，上面裹挟着殷红的酒水。

在灯下显得格外迷离艳丽。

“死酒鬼。”凯拉手跟被烫了一下一样，连忙松开往里头推搡了宋知。

但马上又懊恼自己是不是太用力，这小魅魔的脑袋可别砸出包了。

宋知没觉得疼，他觉得困，靠着墙把脑袋缩进衣领，眼睛几乎要合上了。

“宋知？”旁边的魅魔看得眼热，伸手去戳了戳他的脸蛋，太软了，一戳就是一个涡。

“……嗯?”宋知面前撑起自己的眼皮看向他，睫毛颤抖了几下，发现他在逗自己就对着他吃吃的笑。

魅魔看得喉结一紧，忍不住出声道，“宋知，我们来做一个小游戏。”

“不要，我的宝石都输给你们了。”宋知抱着自己的帽子往墙上靠，晕乎乎的脑袋缓慢地运转，他摇了摇头回应道。

“不要你的宝石。”另一个魅魔出声道，身体往桌子上倾斜，摆出最勾人的姿态。细长的手指灵活地绕给繁琐的衣襟往里头探，衣服虽然繁杂，但是他不知道解开了多少的人的衣服，几下就暴露出宋知雪白的皮肤，在灯下比耀眼的珠宝还引人注目。

他的动作到此停顿了一下，等待宋知的反应，试探他的底线。

但是喝醉酒的小魅魔没觉得那么奇怪，还以为他看自己热好心帮帮自己。

见他没有反应，魅魔才接着说道，“上次送给精油还在吗？”

“什么东西？”凯拉惊道。她怎么不知道？

“凯拉姐姐。”一只魅魔悄无声息地做到了她的身边，手轻巧地伸到她大敞口的衣服来去揉她的奶子，另一只则是隔着皮裤去搓下面的逼。他们魅魔只要兴致来了，什么都可以，说什么对同类不感兴趣，全是屁话，兴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