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店员?白白瘦瘦的那个吗……?没有。”乞丐摇头道。
凭空消失也总得有点痕迹吧,他到底去哪里了,秦裕收回了剑,不再理会那个行窃的乞丐。
还真就不见了,距离约定的一个星期都没到,他就不见了,也没有任何可疑的痕迹,他这么快就回山里去了?回去了也好吧,剩得麻烦,找了那么久也没找到,恐怕这魅魔只是新鲜玩腻了就回去了,魅魔不都这样吗喜新厌旧的,他自己也会保护自己,怕什么,别人怕他才是。
不说就来,不说就走,还真够蛮横的。
“蹲在那里做什么呢?”秦裕瞧见垃圾桶旁边蹲着一个披着斗篷的身影,瞧着怕是从这酒巷子里喝醉酒的老疯子或者药剂师之类的。他本就心情不好,此刻路边看见一只碍眼的狗也可能会问他,为什么要在路边拉屎。
“……”
“不会说话吗?”秦裕拧眉追问道,下马要去拽那个人起来,行为这般诡异一个路好好的,非得蹲在垃圾桶旁边装死尸,必然是因为什么原因。
他用力一拽,竟没有一丝动弹,黑布紧紧绷在那里,即将撕裂开一样颤抖着。
“手再不松开,别怪我不客气了。”
呲啦
他就见到一双纤细白皙的手腕上,手腕骨上长满了黑色坚硬的鳞片密密麻麻顺着手臂往上逐渐隐没在皮肤里,这鳞片如同从皮肉里破土而出,末梢带着血丝原先应该是光滑如玉的手臂上此刻长着,几条长长的开裂掉的痕迹。
往下一条熟悉的黑色的尾巴,他捂住脑袋动也不敢动。
“……宋知,你怎么在这?”秦裕脸上表情好转了不少,语气中带着自己无法察觉的缓和和松懈,但他以为自己在训斥。
“……”
“我不是。”他故作声音低沉道。
“宋知,你尾巴都露出来了,别玩了走吧。”
“说了不是就不是了,你这人类怎么这么烦人……”他背着身子,捂着脑袋的手臂开始颤抖,身上又多了几块鳞片出来。
怎么还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