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振波又卡了一下，片刻后看了卫生间一眼，面上有些尴尬：“那我们，咳，谁先去？还是就在这里？一起……吗？”

大学男生寝室里几个男生凑在同个电脑前一边看一边快乐的事情不算少见，有的时候两个直男之间还会毫无芥蒂地互帮互助，更有甚者还会把这种事情大张旗鼓地讲出来，没什么奇怪的。

只不过他们两个都还没有经历过这些而已。

韩数：“用不用我帮你。”

高振波一愣：“啊？”

韩数平静地看着他，仿佛在质疑一件很常见的事：“帮一下，不行吗。”

“也，也不是不行吧……”高振波挠了挠头，抽着嘴角，“但这不太好意思吧，多麻烦你啊，而且”

韩数深吸一口气，随即露出了比较温和的笑容，轻声解释道：“我帮你，你也帮我，不会麻烦，也不用觉得亏欠。”

高振波：“……”

听上去很有诱惑力的样子，而且似乎没有什么拒绝的原因，就是觉得哪里不太对……

韩数定定地看着他，神情有些温柔，眼神里似乎包含了许多看不透的东西，声音也带着某种诱惑：“行吗，我们试一试。”

高振波张了张嘴，声音仿佛不受控制：“……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