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嘴唇,对于伊莉莎那充满探寻的目光感到恐惧。
尤里没说实话,其实即便到了现在,他还可以产乳,只是因为奶水很少,很难让流出来。操他的那些人试过,他们用力拧他的乳尖,用脚踩他的胸口,奶白色的乳汁会他们的鞋底弄得黏糊糊的,他们会逼他舔掉。那样很痛,他们有时候会踩断他的一两根肋骨,疼痛让胸口一片麻木,呼吸都会变得困难。那些回忆让尤里不由自主的开始发抖,他用力的呼吸,勉强自己在伊莉莎面前听话。
“是吗?”伊莉莎亲了亲他的胸口,然后她用手拢住了他两侧鼓鼓的小包,并没有太用力,至少尤里并不觉得疼,他疑惑的望着她,看着伊莉莎低下头舔舐着那条被她挤出的浅浅的乳沟,然后她贴着他的胸口笑起来:“我想试试,可以吗?”
尤里睁大了眼睛。
从他记事时起,与人性交中他就不存在选择的权力,他们强暴他,凌虐他,即便是最下等的流民也不会在意他的感受,猫魅是天生的婊子,不操他才是对万能造物主的不敬。然而眼前的伊莉莎,这位将他捡回来,给予了他床铺和食物的温柔的贵族夫人,这位上等人亲吻他,爱抚他,给予他选择的权力。
“可以的……”尤里用力点了点头:“您可以用力一些。”他望着她挺了挺胸口,抬手抓住了枕头,声音有些哽咽。
然而意料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伊莉莎揉捏着他的乳肉,推着那点包裹着乳汁的部分,将它们挤压到尖端,然后含住他右侧的乳头小心的吮吸着。
尤里并没有喂养过宝宝的经历,他刚成年,怀孕让他心慌意乱,他像每一只怀孕的猫魅一样对环境变得敏感,对人类变得警惕,可孕吐和饥饿感让他不得不去冒险偷更多的食物。最终他被人逮住,被毒打,未成形的肉块和大量的血一起从他的身体里流出来,他甚至没法分清胎儿的每个部分。
以人类的年龄算起来伊莉莎比尤里年长,她的头埋在他胸口,舌尖拨弄着他早已硬到有些发疼的乳尖,她巧克力色的卷发蹭着他的腰侧,让他有些发痒。他突然想摸摸她的头发,触感一定柔软又光滑,尤里没由来的想着,但他实际上只是揪紧了枕头,他并不敢触碰她。
伊莉莎尝到了淡淡的甜味,她松开嘴,看见奶白色的乳汁从细小的孔隙中冒出来。她伸手抹开它们,那些液体沿着他的肋骨滑落,滴到了床单上。“……主……主人……”尤里轻轻喊她,脸上浮现出明显的红晕,甜丝丝的乳汁将他的胸口弄湿,在床头灯的微光下变得亮晶晶的,这让伊莉莎想起了饭后那种甜美的鸡蛋布丁,柔软又甜美,就像现在的尤里。
伊莉莎当然喜欢甜点,又有哪一个贵族女孩子会不喜欢那些精巧甜蜜的点心呢。只是作为淑女,她只能在宴会上小口品尝那些被分割到一只牙签便能戳起的小块,而且父亲从不允许她在晚饭后吃甜食,“那样会让你发胖”他强调过,身材也是作为淑女的一种资本,节食和束身的腰封是最基本的修养,即便前者会让她头晕目眩也必须遵守,后者会让她呼吸困难也必须勒紧。
可是现在,伊莉莎望着尤里,卧室里只有她和尤里,他那么乖,即便她贪恋那一点甜美也没人再会去向父亲告状。伊莉莎骑在了尤里身上,她抱住他的腰,舔舐着那些晕开的乳液。“呜……主人……”他在她身下呜咽着,发出含混的呻吟。他的尾巴在床单上磨磨蹭着,毛茸茸的触感贴着伊莉莎的小臂。
她喜欢他,贴着他上下起伏的胸膛,伊莉莎心想。
在尤里的胸部再也没法挤出乳汁后,伊莉莎直起身,她的手臂撑在他的头两侧,她的身影遮挡住了尤里头顶的那顶水晶吊灯,不太明亮的彩虹色的灯光将伊莉莎的身形蒙上了一层虚影。伊莉莎自始至终没有脱掉睡裙,光裸着的只有尤里,他的乳汁弄湿了她的胸口,让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