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会嫁人的,就是因此我才和父亲吵架了呀。”伊莉莎捏了捏尤里的脸颊:“被管家骗了?”尤里小幅度的点了点头,他几乎不敢看她了。
“给您添麻烦了……对不……”在他想说道歉的时候,伊莉莎掩住了他的嘴。
“尤里你不需要道歉。”她认真的说。看着尤里从眼角延到下颌湿漉漉的泪痕,伊莉莎的胸口软成了商店街的海绵蛋糕,泛出甜味。“你担心我,我很开心。”她的嘴角浮出笑容,掌心贴着他的嘴唇。
尤里没有忍住,他伸出温湿的舌头舔了舔她的掌心,伊莉莎勾起嘴角,她放开他:“别这样,我会想要抱你的。”
“如果您不是开玩笑的话,现在就可以,我……我可以骑上来自己动……”他红着脸小声说。
这下伊莉莎的脸也有些红了:“不……不用,现在不合适。”她假装咳了咳,掩饰自己的失态。
“是……是吗?”尤里的声音听上去有些失落,这大概不是伊莉莎的错觉。“那么等您康复,主人。”他笑着吸了吸鼻子。
一直以来,伊莉莎并没有反抗父亲的理由,她的人生就是这么被规划好的。规矩,服从和限制,是她生活中的全部。婚姻、家庭和周围相处的对象都经由父亲一手安排,伊莉莎并没有属于自己的东西,她也未曾有过“想要拥有”的念头,可是现在……
她拉过尤里的手,将它们握在掌心,然后低下头轻吻过他的指尖,这点刺激让他的手有些发抖,几乎想要将手抽出来。伊莉莎将他的模样看在眼中:“所以,乖乖回到庄园等我。”她放开他笑着说。
伊莉莎父亲的参选十分顺利,在银行债务和各地教会的支持下,他成为了新一任教皇。只是所有人都没有想到,他上任后的第一件事是流放了自己的养女。有人向教廷告发了伊莉莎饲养猫魅的事,她被流放了,银行因此破产,教廷欠下的所有债务被收回。
“这是我同父亲的交易。”出城的马车上,尤里安静的坐在伊莉莎身边听她解释着。这一次她只带了尤里,利昂叔叔年纪大了,退休回到了乡下的农场,等到了目的地,伊莉莎大约会给他写信。
尤里和伊莉莎这一个月都很少见面,再一次回到她身边的时候,他简直成为了一块粘人的蜂蜜软糖,每时每刻都要将她放在视线中才安心。伊莉莎安抚的梳理着尤里的毛发,在他头顶轻轻笑道:“教会收回了银行的债务,他再也不能干涉我的生活了。”
只是尤里并没有笑,他低着头似乎是在想什么,过了一会儿,他轻声问道:“可为什么是夏尔兰港口……您明明从未在海边生活过。”伊莉莎被流放的地方远在临海的港口城市,虽然不是未被开化的蛮夷之地,可环境和气候与她自由生活的地方完全不同。“您将我交给教会也没关系的。”他嗫嚅着,这让伊莉莎无奈的叹气:“因为那里很远,很偏,会让父亲再没心思管我……”
“骗人……”尤里很少会打断伊莉莎说话,他侧过头看着她,蓝眼睛里透出闹脾气的不满。尤里是知道的,因为夏尔兰在圣战时期就是中立地,明明是港口,战争结束后未能顺利发展为贸易城市的原因也在于此,市民里过多的混血使得教会对座城市的发展刻意打压,伊莉莎是为了他才选择了那么远的地方。他确实因此而生气,但不是恼伊莉莎,令他不悦的对象,只是帮不上主人任何事的自己。
“尤里我喜欢你。”伊莉莎看穿了他纠结的小心思,她从背后抱住他,贴着他的脖子哄他,她的气息吹在他的脖子上,让拂过的地方一片绯红。突如其来的告白让皱着眉的小猫魅立刻脸颊充血:“您……别想岔开话题。”他软软的任由她抱着,眉心也皱不起来了。
“尤里你终于胖了一点了。”伊莉莎依旧岔开了话题,她伸手揉了揉尤里的肚子,有了些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