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出声询问。

这些年,魏清宁越来越了解母亲。

刚刚决定权在祖父手中,母亲一介女流晚辈,不敢发表意见。

如今换作她,别人敬她是世子也不敢出言。但母亲自恃长辈,又觉得她实际身份不过女子,就敢开口施压。

而且母亲紧张的也并非自家孩子,而是面子。

垂落的宽大袍袖里,魏清宁双手悄然握紧,压下心底一瞬而过的酸涩。

她淡漠忽视掉魏母,转身朝定北侯抱拳,语气平静:“祖父,可否允许我二人单独谈谈。几句话的功夫,不会耽搁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