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只是意指她乃镇守边疆的魏擎之女, 在蒙古再亮出身份, 后面容易被歹人有机可乘。
“是啊,都?听王爷的。”魏清漪勉强挤出一抹微笑?, 目送晋王下车,又忙不迭躲在车窗旁悄悄观望。
布庄门口
晋王站定在两人身前,与?拓跋沉昭互相简单见礼。
“晋王殿下远道而来, 实乃我蒙古之幸。本汗作?为东道主?理?应盛情款待, 只是今夜还有要事急需回?去, 实在不便与?您相谈。”拓跋沉昭一开口, 就有送客之意。
晋王亦不想在别国逗留, 尤其还是在已暴露身份的情况下, “拓跋可汗贵为一国之主?,能在百忙之中挤出时间与?民同乐, 体察民情已实属不易。本王亦有要事,就先行告辞了。”
说?罢,他朝拓跋沉昭拱了拱手,又朝其身后的少年含笑?点了点头。
今日少年罕见地穿上一袭紫色狐裘,虽是侍卫出身,但贵气精美的狐裘穿在他身上,倒也相得?益彰。
清宁隔着黑色帏帽,也朝他行礼告辞:“王爷慢走。”
几日不见,上次在山顶共患难的事,两人都?默契地没有再提及。
却也不知是谁,在心中审视自己是否真的遗忘时,又猝不及防记起雪崩时的亲密尴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