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可不可。”
魏清宁本能拒绝,下意识就要?起身?。
他掐住她细软腰肢,不放人,“有何不可?”
“我……”
“你嫌弃本王,嫌弃本王腹部有伤疤了,有碍观瞻。”
男人好一口大锅扣下来,让魏清宁始料未及,“我没有,怎么会呢?”
她心口伤疤也还在,他刚刚不仅没有嫌弃,反而吻得珍视而郑重。将心比心,她又怎会嫌弃他?
“那你证明给本王看。”
男人不依不饶,板脸生着闷气,唇瓣紧抿成一条平线。
“如何证明?”
总不能也让她低头凑过去吻吧?那伤疤的下半截,都隐没在亵裤里……光是想?想?,都让她烧红了脸。
晋王悄看一眼她的为难与娇羞,又维持住不苟言笑?神情,大手则牵着胸膛上的小手,一路滑下,“你摸摸它。”
嗯?
魏清宁一个不留神,手已被他带到腹部坚实的腱子肉上,加之那条略显狰狞的伤疤,让男人瞬间增添一道粗犷的野性。
一触碰到,她就像被烫到一般,火速抽回手。但指尖还是抑制不住地微蜷,硬邦邦的,有点吓人。
耳边不合时?宜地,响起萧山那句为老不尊的问话:“他身?上可有什么胎记?”
魏清宁摩挲着指腹,这?回有了,且她还碰到了。
只是这?道“胎记”太过沉重,是他为着守住非她不娶的承诺,在大婚当日故意安排人刺成重伤,假死逃脱宣武帝的钳制,而后披星戴月赶来救她。
“吓到你了?”晋王重新将她的妻揽回胸前,轻抚着她的背。
“没。”
她下巴正好抵在他肩上,他的下巴则近在她耳畔。
她摇头时?,不经意滑蹭到他,耳畔的炙热呼吸不由变重,男人揽在她腰上的手臂也瞬时?一紧!
不好,闯祸了。
魏清宁的心跳,当即漏了一拍。
“谁闯的祸,谁负责收拾。”耳边,暗哑的警告声随之袭来,摄人心魄。
“……嗯。”
她蚊声轻哼了句,硬着头皮接下这?烂摊子。
可真一采取行动,不免手忙脚乱。就好像查案初始,千头万绪,不知该先?从何处下手(口)。
好在她记性极佳,忆起他每次吻自己时?,似乎都先?会轻咬耳尖。
于是,魏清宁试探着,将唇瓣慢慢凑过去,浅浅印下一吻。
但似乎效果不佳……
“不是这?处。”
晋王克制住燥热,耐着性子牵过她手,在喉结处蹭蹭一擦,就肉眼可见地他喉头滑动,眸色幽深。
“吻你耳朵,是因为你那处敏感。”他嗓音越发暗哑:“而男人的命门有两处,一处在这?,还有一处……”
伴随着他话音落下,她娇嫩指尖猝不及防沾染一团灼热。
烫得她立马脱开了手,罕见变得六神无?主?,急急忙忙要?下床,“你你你这?人……你怎么能……”
“好啦,不闹你了。”
晋王坐起身?,从背后保住她,安抚地吻着她脸颊。
“别人家里,夫人巴不得将夫君管得死死的。偏是咱家,本王将命门都主?动送到夫人手里,偏你要?当甩手掌柜。”
某人得了便?宜还卖乖。
魏清宁这?回坚决不再上当,“自己的东西自己负责,我才不管。”
@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什么东西?”
男人忽然歪头看过来,意味深深一笑?,明知故问道。
“……你好烦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