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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衣铺子?早关门了, 我回县衙换吧。”
“来不及了, 那批女子?已被转移, 咱们现在就得跟过去。”
“转移?”
魏清宁脸色一变,她看向人?来人?往的醉仙楼, 似与先前别无二致。
“小花先行一步,沿路会留下标记。”
晋王抬脚往前走。
魏清宁随即追上?他,“王爷可要增派人?手?单凭我们三人?,恐会寡不敌众。”
“周将军稍后到。”
晋王带着魏清宁来到附近小巷,在马车先后换上?蒙古服饰。
她诧异看向他。
知道?女子?会被转移到哪,知道?今晚会被转移。显然,醉仙楼动向已被他了如指掌。
而且计划周密。知而不剿,这是要放长线钓大鱼,将贩卖人?口之徒一网打?尽。
难怪她上?报青楼地?形图时,他不大上?心。
“这边。”
晋王并未趁机夸夸其谈。借着月色,辨认出墙角十字标记,一路沿街北行。
身着蒙古人?宽大厚重的袍服,他依旧气质如玉。俊脸笼罩一层月色清辉,平添几许神秘。
“王爷对这处青楼很熟?”
魏清宁目含探寻。
在人?生地?不熟之处,还能手眼通天。她联系到此前现身的新帝,会是同一人?吗?
每次前朝人?出现,新帝就出现。萧山作为晋王舅父,跟北疆有关联。如今,晋王初到北疆却如此熟悉……
“这话,你是以何身份相问?”
晋王放慢脚步,偏头看过来。
魏清宁面?露不解。
“若论下臣,你没资格过问。若是妻子?吃味,”晋王抬手,惩罚似的轻敲她额头,“你且先跟本王交代交代,怎得不过一日,将那约法三章全都违背个遍?”
额……
魏清宁手捂额头,“我何曾违背?”
“自?己想。”晋王板脸觑着她。
魏清宁只得回忆。
第一条,不许行踪不定。
好吧,她抿了抿唇:“我出门时您还在忙公?务,所?以没有告之。”
第二条,不许与其他男子?亲近。
第三条,不许有事独抗。
“我单独出门,连福兴都没带。若说?违背第三条也算沾边。但这二条从何说?起?”
晋王被气笑,单手捏鼓她两?腮,“合着在你眼里,陈昭算太监。”
“陈昭?”魏清宁后知后觉,今晚还曾撞见这位阎王爷,“我同他不熟,谈不上?亲近。”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晋王放开她,垂眸摸索着手腕碧玺佛珠,语气闷闷的:“你让本王如何想?”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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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证词,魏清宁耳熟。之前评断妇女偷情案时,没少听其夫君控诉。
“所?以您约定第二条的本意,是防我红杏出墙,而非结党营私?”
这话问得过于直白且坦率,可谓乱拳打?死老?师傅,让晋王竟无言以对。
“罢了,咱先办正?事。”
两?人?顺着记号,穿过城门,抵达人?迹罕至的郊外茶铺,“茶”字白色招牌迎风飘扬。
这间茶铺,可以说?是整个大铭最靠北的茶铺。
往北再走几十步,就是边界线。故而这里开门做生意,往来皆是客。汉族、满族混着蒙古族,形形色色。
“主子?,那几辆马车直接进后院了。”
王小花亦着蒙古袍服,靠近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