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倒也能达成?目的,只?是委屈姑娘了。”
张婆子瞧着魏清漪的脸色,假惺惺安抚两句。毕竟她?再怎么努力,自己也不如?乔儿受倚重。
不咸不淡的安慰,魏清漪听着徒增烦躁:“下去吧,叫乔儿来见我。”
“是。”
眼见魏清漪价值已?不大,张婆子也不再争取什么,利落离开。
片刻后,乔儿依令进门,“主子,您找我。”
“青帮的那事,查得如?何??”
魏清漪思索起新对策。
今日午后,忽然接到青帮帮主的拜帖。这等江湖门派,她?向来嗤之以鼻,想都不想便加以拒绝。
转念又觉得诡异,遂命乔儿外出调查。
“回主子的话?,青帮帮主是名女子,名唤柳倾妩。此帮派向来以帮扶落难女子为己任,在江湖上口碑尚可。但?至于为何?主动来拜见您,”乔儿为难地摇摇头,“奴婢打探半日,都不得消息。”
“既是名声尚可,那就见见。”
是人是鬼,是何?心?思,一见便知。
“还有?那绝情蛊的事,你务必抓紧。”魏清漪下达最后通牒:“最晚明日晌午,我要听到你的回话?。”
“是。”
***
次日清晨,伴着明媚晨曦,晋王幽幽转醒。
一睁眼,察觉拥在怀里的娇躯,孤枕难眠数月的他,竟有?那么一瞬的不适。
自打除夕后,两人再没这般亲热过。分明是他的妻,这几个月,却只?能看,碰不得。
透亮的床帏间,晋王以手支头,侧身过去,用指腹轻轻触碰起妻子精致五官。
娇气的眉心?微皱着,躺在他身边,她?睡得还是不甚踏实?。
啜泣一夜,狭长柳叶眼皮这会还肿着,粉嘟嘟的。
至于那一点朱唇,不知何?时被?他情动咬碎,这会结了薄薄血痂。
晋王略有?心?虚地停下动作,改为伸手去给她?掖好被?角。
伴着窸窸窣窣的被?褥划擦声,魏清宁的意识从睡梦中抽离出来,渐渐回笼。
可她?并不想睁眼,一想到他昨晚说话?不算话?、变着花样折腾她?,不由气闷背过身去。
其实?,也是因为心?里别扭。
不同以往侍寝,这回她?完全是以“魏清宁”的名义,就那般一丝/不挂躺在他怀里,被?他强势压在身下。
她?央求他熄灭灯盏,他偏偏将烛台拿近,真切地看尽她?每一寸泛红的肌肤。
从发丝,一路吻到脚趾,如?星火燎原。
思及此,魏清宁仍止不住地脚趾蜷缩,体内余波犹存。然而紧随而至,则是空唠唠的彷徨,她?不自觉攥紧被?角。
如?此这般,日后在都察院当值,她?该以何?种?颜面向这位上官汇报案情……
“吃过早膳再睡,免得伤胃。”
两人挨得如?此之近,她?的丁点风吹草动,都难以瞒过他的眼。
晋王左手环绕过去,轻而易举将人翻过身来。
掌心?恰是贴在她?腰肢处,记起昨夜那柔软发烫的触感,一时情不自禁探进其中,爱不释手。
衣领松垮开,露出锁骨处斑驳红痕,春光艳美,惹人情动。他忍不住用鼻尖蹭了蹭,又在那白软处烙下几枚明艳红痕。
原想浅尝辄止,但?男人晨间本?就贪嘴,一碰到她?体内更是蠢蠢欲动,臆念一发不可收。
不够,根本?不够。
恨不能将她?有?内到外都留下他的印记。这是他的妻,要完完全全只?属于他一人。
身子一凉又一热,在男人娴熟撩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