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清宁淡淡看向他,原是以为他会误会她和?陈昭密谋什么,不料关注重点竟是在这。
“本王说过?吗?”
“先前在龙华山,当着?祁安王殿下的面。”故意气他之时。
“这样啊。”
晋王若有所思片刻,不以为意地答复道。
他不再多言,魏清宁也没主动找话题。提及陈昭,不由及起昨日白色海东青消失之事。
海东青这是第?二次出现了,先前在龙华山那波人,当时也基本都?在玉岚围场。
是凑巧,还?是新帝原就在这几人之中……
“砰!”
随着?马惊嘶鸣声,晋王与坐骑纷纷栽倒在地。
“王爷,没事吧?”
魏清宁回神一看,是那黑马的马蹄不慎踩中捕猎夹
她随即下马,扶着?晋王从?横倒的马背上脱身,缓缓站起,“您可有摔倒哪里??”
“像是扭到腿了。”
晋王曲着?一条腿,半倚她肩头,悄瞄一眼她紧张神色,轻叹:“看来这回,清宁也得送本王一瓶金疮药了啊。”
魏清宁狐疑瞧他,“您不会是为了一瓶金疮药,故意跌倒的吧?”
“当然不会。”一瓶金疮药哪够?
晋王一本正色说完,而后?惋惜地瞧着?坐骑,“可惜了,这马不好骑回去了。”
“无妨,您坐微臣的马回去。”
魏清宁说着?,便要扶他坐上自己?的白马。
结果晋王还?没踩到马蹬,就吃痛一声:“不成,本王这腿使?不上力。不若世子先坐到上面,再拽本王上去。”
魏清宁哪里?敢离他那般近?
偏偏这会王小花没跟着?,偌大山林前后?无人,这位爷身边就她一位听使?唤的。
“其?实,您也可以将重心移到双手,再……”
说到一半,她哑然失语。
因为晋王的右手也使?不上劲,对于寻常人很容易的动作,却是他根植心底的痛处。
“王爷恕罪,是微臣失言了。”
“无妨,这么多年,本王业已习惯。”晋王垂眸去瞧右手腕上的狰狞疤痕,自嘲笑?了笑?,嘴上仍是温声和?煦:“倒是连累世子,无法畅快去打猎。”
他周身蔓延出一股若隐若现的失落,偏偏话语间还?在设身处地为她着?想,叫魏清宁到嘴边的婉拒之言,堪堪咽回喉中。
她抿了抿唇:“那就请王爷恕微臣逾矩,待您上去后?,微臣即可下马。”
晋王满口答应:“有劳世子。”
而后?,魏清宁一手握住缰绳,一手抓住马鞍,矫健抬腿,便纵身坐到白马上。
随后?拽住晋王左手,马鞍一沉,他便轻松落在她身后?。
耳边随之传来一道男性?的灼热气息,灼得她耳畔一烫,忙不迭就要跃下马背。
怎料,肩膀倏地一沉,男人欣长?伟岸的身形,悉数朝她倾压下来。
隔着?两层薄薄布料,其?身上的炽热体温,混着?熟悉的玉檀香气,铺天盖地笼罩而来。
就好像之前侍寝时,被他掐着?腰,压在身下一般。
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一下下震动在后?背上,魏清宁心口也怦然而跳,呼吸发紧:“王、王爷,您这是何意?”
“本王这腿还?是使?不上力,恐怕无法独自驭马。”晋王眼瞧着?她莹白耳垂泛起粉意,又若无其?事将胸膛贴紧她后?背几分,为难道:“世子,你说这该如?何是好?”
双双坠崖后
如何?是好?
魏清宁大脑“轰”得一声?, 她哪里知道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