伎俩蒙骗。”
姜妈无言地叹了口气,压低嗓音,“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正视小梨的成长?她早就不是需要我们全方位庇护的雏鸟,她是个成熟且理性的大人,你不能用所谓的父爱绑架她一辈子。”
某个尖锐的字眼扎进心里,向远少见地抬高音量:“你觉得我对她的爱是绑架吗?”
“难道不是吗?”姜妈深吸一口气,试图动之以情,“你以为选一个和她看似相配的人就能解决这个问题?你有认真问过小梨吗?她是不是真心愿意接受这一切?”
向远不屑地冷哼:“她现在被爱情冲昏头脑,哪里还有正常的分辨能力?”
“你根本就不了解她。”姜妈的脸涨得通红,一字一句道:“或者说,你作为一个父亲从来就没有真正去了解过你的女儿,你只是妄想用父爱驯服她的思想,宁可听信外人的挑拨也不愿倾听她真实的诉求,你太自大了。”
向远见她动了气,立马软嗓,“老婆...”
姜妈扭头看向车窗外,喉音犀利,“停车。”
他抚了抚眼镜,谄媚地笑:“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喊你停车,你没听见吗?”
“这里离医院还很远...”
“我自己打车去。”她冷冰冰地打断:“不劳烦你这位尊贵的副校长。”
夫妻这么多年,向远太了解她的脾气,这种时候和她对着干无异于虎口拔毛,毕竟她外表看似温和好接触,内里的腹黑只有与她最亲密的人才懂。
车子靠边停下,姜妈撑着伞下车,她绕过车头径直走到驾驶位,车窗敲得震天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