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深重的惩罚不是失去,是永远记得,他要贺殊一辈子得不到也忘不掉。

林尧余光瞥见位于床脚的尿道棒遥控器,他往前探身拿来,体内阴茎滑出,林尧低头看了一眼,几把颜色都变了,估计是堵的时间有点久,充血肿大。

都是男人,他当然知道控制射精有多难受,痛苦程度不亚于阳痿早泄,林尧起了一秒钟的同情心,但很快又起自己曾经被抓起来强奸的日子,那时候贺殊也没放过他。

林尧回来换了方位,缩着穴口正对贺殊坐下来,他里面被肏开了,摆动腰轻易吞下肉茎,完全把贺殊当作一根人形按摩棒,只顾着自己快活,到最后大腿都在打颤,射了贺殊满身。

“满意了吗?”贺殊嘴唇泛白,像被人围殴了一样,看上去很不好,“帮我拔出来,好不好?”

林尧脱力地骑在他身上,把玩手里的遥控器,“急什么,这个还没用。”

遥控器上只有一个按钮,林尧没多想,说完就按了,但他没料到不仅尿道棒会震动,连带着上面的环也在震,他刚刚结束高潮,还处于不应期,肠壁里面酸的要命,环像一个小型跳蛋一直在往深处顶他。

遥控器从他手中掉落,他难堪地弯腰撑在贺殊腹部,沾了满手精液。

操,得先把这东西关了。

林尧抖着手去按按钮,结果越按震的越快,没过几分钟硬生生经历了两次干性高潮,爽得大脑一片空白,甚至不知道后来贺殊究竟怎么解开绳子束缚,关掉震动,把他抱进怀里,轻拍着他的背安抚他,等他完全平静下来后才慢慢抽出几把拔掉尿道棒,又抵在他穴口一滴不剩的射了进去。

林尧没力气反抗,窝在贺殊怀里,只在内射时哼了几声,完事后贺殊带着他去浴室简单清洗,床上一片狼藉睡不了,贺殊把他带回对门住了一晚。

快睡着时贺殊从后面贴近他,他以为贺殊贼心不死还想做,但贺殊只是依偎在他身后,很小声地对他说:“别躲,我只想抱抱你。”

*

林尧三月底再次接到贺长伟邀约,这回见面是在高级餐厅的包间,贺长伟对他少了点上次的轻蔑傲慢,起码用正眼看他了。

“可以行动了,仓库那块地我前几天拍下,现在就算出事也不归长鸣市这边管。”

林尧问:“贺殊知道吗?”

“他从来不管贺家家业。”

贺长伟冷哼一声,恨铁不成钢,五年前贺殊刚被接回贺家,一点富贵人家孩子该有的样子没有,完完全全是他最看不起的地痞流氓,他让管家给贺殊找私人家教,请专业健身教练,找营养师调理,还用数不完的零花钱去洗他身上的铜臭。

耗费两年时间把他从根部彻底改造,再见面时贺殊确实变得谦逊有礼,成绩优异,无论外表还是内里都比贺恒优秀太多,他以为贺家终于后继有人,才默许贺殊做了那么多出格的事。

没想到只放他半年自由,他就变成这副德行,如果只是玩玩就罢了,谁年轻时候还没几段风流债,但贺殊现在为一个男人,还是最底层的平民百姓,尊严不要,脸面不要,连亲爹的话都敢忤逆,传出去他贺长伟还有什么脸面见人!

“这事以后也要对他保密,最好结束后就销毁所有贺家买下这块地的证据,否则他早晚会查出真相。”

贺长伟神色不悦,“我自会处理,不用你这种毛头小子交代。”

“既然大头文件都准备好了。”林尧思索片刻,一锤定音,“明天吧,我会通知你,记得派车去仓库接我。”

贺长伟突然问:“你对自身安危这么轻视,不怕我车上动手脚?杀了你更能保证贺殊再也不会跟你产生纠葛。”

偌大的房间只有他们两人,桌上摆了十五道佳肴,一口没动。林尧直视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