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有没有一种可能,她只是随便找了个拒绝见面的借口?话说,你知道她只想跟你谈钱啊?”

陆砚知只对后半句进行了回复:“……很难不知道。”

没说出口,但他还是认为自己的猜测更有道理,他朋友不知道更为具体的情况,所以说错也很正常。

说实话,陆砚知没产生过网恋的念头,感觉是幼稚又让人有压力的玩意儿,所以当时才岔开了话题,“你说是不是我表现得太暧昧了?”

好友痛心疾首:“别往自己头上揽锅了成吗?你那顶多是冤大……”

“嗯?”阴恻恻的一声。

好友选择闭嘴。

陆砚知翻来覆去地没睡好,把他和宋芙的聊天记录从头到尾看了一遍,但作为另一个当事人的宋芙却是睡了个好觉。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第二天一大早被来电铃声给吵醒了,酒店的遮光窗帘质量不错,房间里乌漆墨黑的。

宋芙迷迷糊糊地接起电话,听到对面介绍说是镇上派出所的,接到了她家里关于她离家出走后失踪的报案,于是打电话来询问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