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刻,宁馥清楚的感觉到眼前这个人,好像不再是她之前可以拼尽全力去爱的那个时慈了。
那天宁馥不记得自己是怎么从时慈家出来的,也不记得时慈有没有追出来,反正她到路边拦了个车就直接报了林诗筠那个小出租屋的地址,跟她凑合了一晚上。
之后换了手机号,舞团演出还要继续,宁馥所有行李都丢在时慈那没去拿,也没找房子,从林诗筠那出来后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在舞团吃舞团住地过了小半个月。
想到那天的事情,宁馥又觉得懒倦,在床上躺到中午,也没觉得饿。
就在这个时候,她病房门被人敲了敲,宁馥看过去,就看男人从外面走了进来,手上拎着一个保温桶。
他走到床边很自然地给她支起床上桌,低声唤她:“吃饭。”
在这种时候,宁馥最不想见的就是宋持风。
显然,宁馥对宋持风谈不上讨厌,但也绝对谈不上喜欢。
在她看来,不管过程如何,事实就是宋持风打从开始就是见色起意,虽然她不能否认他确实有很强大的人格魅力,让她没办法特别厌恶他,但事实就是事实,不会改变。
更何况宋持风的存在总是会让宁馥想起很多以前的事情,想起那种混乱的关系,想起她肉体的背叛。
所以这次她换手机和微信完全没有通知他,甚至工作室也没去,就躲在舞团练舞。
她在逃避自己的情绪的同时,也在逃避和宋持风见面,甚至想借此机会一并斩断和宋持风的联系。
她不想再回到那种感情纠葛,生理与情感的拉扯漩涡中去了。
“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吃饭。”
宋持风见她没反应,不拿筷子也不说话,眉头往眉心收了收,语气却还算温和。
过了几秒,宁馥才别过头去,声线冷淡:“不用你管。”
闻言,宋持风却在床边坐下,“你吃完饭我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