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没良心的,为你做再多也换不来一句好话。”
为她准备了一切,见面便是唇枪舌剑的质问。
而那个小男友什么都没做,就又是亲又是想的。
男人掌心从宁馥腰间下滑,握住她的臀肉,大力揉捏。
宁馥屁股不大,但很翘,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形状浑圆饱满,手捏上去不是松垮绵软的,而是充满了回弹,与指腹展开触觉上的拉扯。
尤其她今天穿了一条牛仔裤,将那两瓣臀肉包得紧实,方才在公交车上已让他生出不少邪念。
小女人背对着宋持风,手掌撑在落地窗上,牛仔裤的纽扣与拉链纷纷失守,男人的手从侧腰滑向前,探进她双腿间。
那里已是一片泥泞,有力的手指分开她的花瓣,熟稔地揉捻,摩擦,直到在凸起的指关节上全都裹满宁馥的淫水,才缓缓地滑入她的蜜穴。
还是极致的滚烫包裹,宋持风简单用手指抽插两下便将手抽出,扯断牵出来的银丝,将自己的硬物顶进了她的双腿间。
他没有直接插进穴中,而是用粗壮的茎身碾磨她外面的敏感。
花瓣花核皆是一片莹润水光,大腿下牛仔裤依旧紧绷,宁馥几乎张不开腿,双腿腿根软弹的肉紧紧地夹着男人的性物,被他顶得呼吸混乱一片。
酥麻快感顺着血液瞬间在身体中舒展开来,宁馥扶着落地窗的手蜷缩成拳,张嘴喘息间,玻璃上弥漫开一片白色的雾气,模糊了眼前城市的壮丽。
按照之前宋持风的性格,基本确认她湿透了就会插进来。
宁馥已经做好心理准备,那一瞬间却迟迟没来。
不光没有,他甚至还故意用粗壮的硬物磨得她意识浮浮沉沉,手捻着她的花核,却又极为吝啬地控制着速度与力度,让她在快感的波涛中起落,却怎么也触不到那个高点。
“宋持风,你干嘛……”
宁馥被磨得实在难熬,不知道宋持风又发什么疯,叫他的名字都带着一点委屈的味道,听得宋持风小腹一紧,阴茎胀得发疼,每一次从那甜蜜的穴口路过时,都恨不得直接操进去,让她知道他在干嘛。
但还不行。
宋持风还记着刚才他说的那句话,在商场呆惯了的男人总习惯在细节上计较。
光滑的玻璃面上能模糊地看见男人的猩红从小女人白皙的双腿间,挤开她的肉露出个头来,再没入她腿间的雪肉中。
“宁馥,说你要我。”
“我……嗯……我要……”
宋持风深吸口气,龟头已经顶开了小女人的穴口,给予她一种虚妄的期待又松开,重新回到原路,将滚烫的吐息缓慢地落在她的后颈上。
“我要你……宋持风,你不要磨我了……我要……”
她实在是难耐极了,额角已经渗出了细细的汗,却久违的不是因为快感,而是因为渴求。
当那快意再一次近在咫尺,宁馥甚至本能地往后扭了扭腰,再被男人的手狠狠掐住。
“说清楚,你要谁?”
宁馥眼前已经浮起一层薄泪,带着浅浅哭腔:“我要宋持风,宋、啊”
“宁馥,我真想把你现在的样子拍下来,让你自己看看你扭得有多淫荡。”
宋持风真是爱极了她在床上的坦诚,再也克制不住,阴茎狠狠地贯穿进去,便如发了怒的蛮兽般冲撞起来。
偌大的客厅,在短暂的几十秒间只剩下肉体纠缠搅动的声音。
她依旧紧闭着双腿,蜜穴紧到让宋持风发疯,大量的淫水全都糊在宁馥的腿根,让他每一次进出都无比湿滑。
那种极致的暧昧一下被发散开,激烈蛮横的声音仿佛有了实体,情欲如同四溅的水花被喷射到墙壁上,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