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从头到尾贯穿的瞬间,宁馥张了张嘴却硬是没叫出声,舒爽得将所有呼吸都化作一声短暂的喟叹。

一时之间,宽阔的休息室里,充斥着肉欲的暧昧声响。

搅动,拍打,空气的密度大到惊人,仿佛将这一室淫响化作洪流,将沙发上紧合的一双肢体席卷其中。

男人猩红的阴茎几乎全部都没入了小女人的双腿间,被她那处滚烫的紧致包裹得眉头不断收紧。

龟头顶在深处,那里全都是淫水,源源不断的一大包被他堵死,肉麻地泡着他的顶端,叫他神魂震颤,心荡魂摇。

“你别这么深……”

他膝盖跪在沙发上,一双手卡在宁馥的腰臀处,将她的屁股抱起来,继续发力狠操。

宁馥的后腰在沙发上悬空,美背拱成一座烟雨江南中线条柔婉又坚韧无比的石桥。

“不喜欢深的?”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炽灼地缠在一起。

如同刚才两人还难分难舍的唇舌与急促又激烈的鼻息。

她的身体依旧白皙如雪,细腻如玉,除去被他揉弄亵玩的双乳,那些情欲的痕迹几乎只在她的眼角眉梢浅浅浮现。

每一挑眉一抬眼,尽是青涩的妩媚风情,却又仿若不可及的远处生姿摇曳的一抹艳丽。

那双眸中的冰被情欲融化,晃荡着涟漪,只是宋持风仔细望进去,那涟漪之下的却是这天底下至清之水。

明明就被他压在身下,每一滴淫水都是为他而流的。

一双漂亮的眼睛里却好像看不见他,没有情,只有欲。

淫媚而又清高。

当这两种可以称之为两个极端的神态同时出现在一个女人身上,宋持风的欲火在身体中几乎要炸裂开来,哪里还能再给她习惯的时间,后腰发力拔出,再往里顶的时候已如饿红了眼的狼。

“我倒觉得是还不够深。”

要不然哪还能让她是这副表情。

没有商量的余地,赤红的柱状物如同烧红的铁,破开她的穴口,捣开她的穴肉,将她的淫水抽搅成一腔沸腾的胶,严丝合缝地将他们粘合在一起。

宁馥被一次一次从头到尾贯穿,娇嫩脆弱的宫口屡受撞击,从未有过的激烈体验叫她脖颈发僵,后脊完全抻直紧绷,连带着整个脑袋都往后仰了过去。

她呼吸不断颤抖,如同从茧蛹中挣扎而出的幼蝶,却好像耻于叫出声来一般咬住了下唇,任由他伏在她身上如何疾风骤雨地抽插,耸动,都只是急促地呼吸。

房间里一时之间听不见任何人声,只有阴囊拍打在她臀肉上的声音,伴随着阴茎搅动淫水,摩擦肉壁,与此起彼伏的喘息。

摇摇欲坠又坚不可摧的才最激起人毁灭的欲望。

宋持风手压着她的胯,咬牙往里顶,下颌肌肉线条紧绷,凌厉,额角瞬间蒙上汗气,眼神也变得锐利。

男人握住她的乳肉,手指陷入那种致命的柔软,将她肆无忌惮地捏在手中,下半身不断地冲撞,肉欲拍打声如同愈发急促的雨点。

他是真发了狠,后腰紧绷成铁,一下一下仿佛恨不得将阴囊都一并送进她的身体里,淫水被拍打,抽拉成丝,还来不及断,便又在男人下一次顶入的瞬间消失不见。

身下女人被操得浑身发抖,两道好看的柳眉拧在一起,透白的面颊呈现出透出光来的雾面,细细一看全都是汗。

那种潮湿的汗气在两个人之间发酵,宋持风爽得发疯,腰眼酸麻一片,他憋足一口气咬着牙捣进深处,龟头顶住深处小口,总算逼得她松口,在高潮出来的同时,小小地啊了一声。

宁馥短时间内高潮出来此刻微微失神,手抵在男人的胸口,被穴中的饱胀感撑得不住发出难耐的轻哼,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