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透的内裤完全失去了防卫的能力,成为了男人的帮凶,宁馥踩在地毯上的脚已经蜷成了一团,再张口想叫他名字的时候,就变成了一道短促的尖叫。

她高潮了。

宁馥的额头全是汗珠,黏着她发际线周围一圈细细的小头发,嘴角还残着星点没被宋持风完全擦去的唾液。

她完全怔住了,看着嘴角微微上扬的男人,回不过神来。

她的身体到底怎么回事。

为什么只要遇到宋持风,就仿佛是对他开放了某种特权一样。

宁馥的腿已经软到几乎站不住,下一秒,身体便猛地一轻,被宋持风直接抱了起来。

她微微挣了一下,低头的时候却再一次撞进男人眼底的熊熊火海,宋持风探过头去从她的鼻尖一路吻到双唇,熟稔地撬开她的牙关。

这一刻,包裹在她身上的那朵马蹄莲已经完全盛开,花瓣往外扩散出优雅的波浪,是她此刻靠在男人怀中摇曳的裙摆。

房间重归于静,暧昧却在继续肆意发酵疯长。

直到手机的震动声无比突兀地横插进来。

宁馥猛然惊醒,听出声响的方向,是在她刚放在沙发上的手包里,身体在男人怀中猛地一跳。

宋持风松口,就看宁馥双眼周围一圈微微的红,双眸湿润,看着他的眼神带有一些迷茫,又含着一股天真的执着劲。

“电话……宋持风……”

现在这个时间,除了时慈不会有另一个人给她打电话的。

她从男人的怀中挣脱,跑到沙发旁边,摸了半天索性把包整个倒着拎起,里面的东西散了一沙发,才终于找到正在震动的手机。

接起电话的时候,宁馥的声线和气息一片混乱:“时慈?”

“啊,宁宁,你在哪,我现在过来找你。”

电话那头,大男孩的声音听起来相当急切,“我妈刚打电话跟我说她身体不太舒服,你也知道她一直有哮喘,我得赶紧回家,你在哪个休息室,我来接你,先送你回家。”

宁馥愣了一下,“我不知道……我刚是跟着那个服务生上来的。”

而且刚才跟着服务生上来的时候,宁馥心也很乱,完全没有想过要记休息室的号码或是位置。

她抿了抿唇:“对了时慈,我的高跟鞋断了。”

电话那头的时慈闻言,沉默片刻,才轻不可闻地叹了口气:“没事宝宝,那你先在休息室等我,我先去帮你借一双鞋或者买一双鞋过来。”

挂断电话后,宁馥本能地看了一眼已经走到她身旁的宋持风。

男人依旧衣冠楚楚,几乎看不出太多情欲痕迹,只有胸口的衬衣刚才被她蹭乱,此刻微微发皱。

“我要回去了。”

她冷着声音,手却在发抖,刚才倒出来还很顺利的杂物将手包撑得变了形才全部塞了回去。

男人嗯了一声,抬手将宁馥鬓角被热汗浸透乱发理了理,指腹顺着她脸颊线条滑至她的下颌,“别急,头发乱了。”

宁馥这才注意到她后脑用来固定的发夹都挪了位置,青丝散落,现在的模样应该怎么想怎么狼狈得不像话。

她索性把那些小发夹都取了下来,将长发披散,站起身整理衣服的时候,才发现她的连衣裙上全都是暧昧的褶皱与揉痕,双腿间湿透的内裤亦在无声地证明她刚才在落地窗前有多么忘我,多么沉沦。

如果今天没有时慈的电话

宁馥不敢去想那种可能性,只别过头去躲着宋持风的目光。     3203359402

男人却并不给她逃避的余地,从背后重新环住她的腰,热息穿过发隙,将她耳廓周围笼罩,滚烫掌心循着她侧腰的线条缓缓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