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持风余光看着镜子,指尖准确地按在那小小的快感按钮上,激得宁馥不断扭着身子想躲:“宋持风,你伤不想好了,我明天就要跟医生告你的状……”

“我的痂已经结紧了,让你看你又不看,既不看又不信,怎么这么刁钻。”宋持风一边笑一边将她的乳儿在手中捏紧,另一只手随手给她背后的系绳打了个活结简单固定。

镜子里小女人的胸乳被丝绸绷得紧巴巴的,两团高耸上都是直线状、被拉抻开的褶皱,宋持风隔着一层绸,掌心五指力道极大,好像恨不得将那丝绸揉烂,揉碎,揉到宁馥的身体里去似的。

“哼……你才刁钻……”宁馥被揉奶揉得都昏昏沉沉的,不知不觉改用嘴巴呼吸,她余光也看向一旁镜子,就看镜子里的自己,从脸颊到耳根都浮上一层粉红,双唇微张,一副春情大动的模样,“那到时候如果伤口裂开了,你自己看着办……”

她话里话外都是威胁,暗示宋持风要是做起来没个遮拦,到时候要把伤口弄开了,她肯定要生气。

只是在这情欲旺盛的时候,语气沙软得不行,说出来一点威慑力也没有,反倒像极了情人间那种欲拒还迎的拉扯。

“行,我看着办。”

男人的应答看似爽快干脆,实际半点诚意也没有,他换了只手揉宁馥的胸,刚那只手则是带着满掌温热乳香,探入她的双腿间。

短到令人发指的裙子在他动作间不断如升起旗帜般摇摇上移,宋持风手指碰到熟悉的软毛,下半身便隔着裤子狠狠地往前顶了一下:“内裤没穿还敢不锁门,宁馥,我只是受了点皮外伤,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已经高位截瘫了。”

“谁、啊……”

宋持风话音未落,坚硕的硬物便盯着她微微湿润的肉缝插了进去,敏感的肉壁同时收缩绞紧,宁馥身体几乎已经生出本能,迅速起了反应,被连着抽插了好几下,才在嗯嗯啊啊的淫媚喘息间抽出神来。

“谁洗澡会穿内裤……宋持风你变态……”

最近这段时间别说宋持风,宁馥也憋得厉害。

按理说身体得到高潮就应该满足,但她的身体却偏偏没有,明明被宋持风舔过,也确实真真切切地泄了,可双腿之间的穴儿却更是空得厉害,想要什么更加粗硬庞大的东西顶进来,顶得就像现在一样,严丝合缝,满满当当。

她爽得头皮都在发麻,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为之神魂颠倒,双手撑在洗手台的台面上,屁股上堪堪盖着半片裙摆,朝身后男人高高翘起。

“哈啊……嗯……宋持风……”

这种感觉就类似于在身体刚刚感到饥饿的时候选择忍耐,等到濒临极限的时候再进食就会感觉食物格外美味,宁馥在这一瞬间几乎顾不上什么伤口什么医嘱,满脑子都是想要宋持风再操得更深一点,更用力一点

宋持风也顾不上再去揉她的奶,一只手死抓着小女人不盈一握的大臂,另一只手则是将她的左腿抬起,打开穴口的同时以膝盖为着力点搁在了洗手台的台面上。

医院浴室与卫生间一体,哪怕是单人病房也逼仄得可怜,现在门窗全锁,狭小空间中肉与肉摩擦与撞击的声音一下扩散开来,触碰四壁,再回弹回来,挑拨两人敏感的听觉神经。

“嗯……嗯啊……”

宁馥眼前迅速被生理性泪水模糊,撑在洗手台大理石台面上的手紧握成拳,香肩上细窄的肩带在男人蛮横而强烈的撞击中逐渐移位,不堪重负地从瘦削的肩头滑落。

小女人的左乳就这么硬生生地被撞了出来,就如同慌不择路的圆润白兔,越过连衣裙的浅襟,直接透过覆着一层薄雾的镜面跳进了宋持风的余光之中。

她乳肉白腻,乳尖被揉得粉里透红,伴随着他的动作,不断上下摇曳,晃动,丰腴的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