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馥好不容易处理完他的上肢,一回头便看见宋持风那里已经有了反应。
她干咳一声,耳朵有点发红,但立场依旧坚定:“不可以,你忍忍。”
虽然她可以用手帮他解决,可情欲当头,谁知道他会不会腰腹一个用力,然后又是一阵血流如注。
面对宋持风的欲火中烧,女孩子立场格外坚定。
她回到洗手间把毛巾洗干净,便又回到病床旁,开始了新一轮对宋持风意志力的折磨。
到最后宁馥帮他擦完身,自己进浴室洗了个澡出来,就看男人裤裆处还高高隆着。
她大概是觉得有点夸张,便走过去盯着看了一会儿,发出天真的疑问:“宋持风,你这个不会自己软下去吗?”
“……”宋持风本来已经逐渐平息的血液被她一个问题重新注入躁动热度,他握住女孩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声音哑得不像样,“恐怕软不下去了。”
宁馥刚洗完热水澡,按理说浑身正暖和着,但这股温度贴在男人滚烫的脸颊上,还是立刻生出鲜明的冷热对比。
她噎了一下,想起刚才宋持风扑了个空,觉得曾经永远占强势主导地位的男人忽然变得弱势,竟凭空横生出些可爱来。
“那这样呢?”她低头在他唇边亲了一下,手轻轻伏在他胸口,好像从枝头煽动翅膀翩然落地的白色蝴蝶,“有没有好一点?”
下一秒,她的后脑已经被男人伸手扣住,被迫与他缠吻在一起。
唇舌勾连,每一毫秒的纠缠摩擦都生出迸溅的火花,到这个程度宋持风哪里还忍受得住,只不过刚想起身,又被宁馥摁了回去。
“宁馥,”
他声音中那股嘶哑已如粗颗粒的砂砾,大掌捏着她的手,拇指指腹在她的掌心推揉:“别磨我了,你在上面,好不好?”
宁馥在男人痛苦目光的注视下,只能半推半就地把病床周围的帘子拉了起来,轻巧地上了他的病床。
单人病房的病床好像尺寸要更大一点,宁馥双腿张开跪在男人身体两侧,还能感觉有些盈余。
她垂眸,正好对上宋持风布满晦暗欲色的双眸,目光中有星点动容,说出来的话却毫无慈悲:“那这样吧,你看着我的时候不能动,动手也不行。”
看着?
宋持风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但思绪并未来得及延展出去,女孩子手已经捏着睡裙的裙摆,缓缓拉起。
睡裙下雪白的胴体犹如一张洁白画卷被展开在他眼前,丰乳纤腰,肉感与苗条这两种本应矛盾的线条在她身上完美地糅杂到了一起。
她没穿内衣,只穿了一条款式简单的棉质内裤,紧致地包裹着双腿间的缝隙,臀腿线条因双腿分开而被拉抻,来去之间极为流畅。
“宁馥”
宋持风好像有点意识到宁馥想做什么,出声的瞬间便看她抬手,握住了自己的右乳。
沉甸甸的绵软乳肉从宁馥纤细的手指间溢出,被她的掌心拖着往上掂,便已然变了形状,再稍加挤压,清甜的乳香便仿佛扑面而来。
“不许动手。”男人灼热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的皮肤烫伤,宁馥垂眸,再一次给予他警告,“如果你把伤口挣开了,明天我就走。”
宋持风隐隐约约地感觉到,宁馥的意思是,让他过过眼瘾,就没那么难受了。
这对男人是一种彻头彻尾的误解,他应该尽快出声解释让她停下来,也许从生理层面会好受一点
怎么可能做得到。
他天真的爱人就这样跪在他的身上,掀开睡裙的裙摆大胆而又淫媚地玩弄自己的身体,只为了取悦他。
这种感觉只能用‘痛并快乐着’来形容。
宋持风明知道自己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