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馥看宋持风一脸坦然的表情,觉得他可能是真的忘了,小声提醒:“那个……内衣裤。”
宋持风这才想起这回事。
他忍着笑着走到浴室旁柜子前,拉开抽屉:“我现在叫人送过来,你先穿我的凑合一下?都是新的,只是之前放在这备用。”
刚宁馥在洗澡的时候就注意到,宋持风应该确实在这里住过,而且时间还不短,浴室里的日常用品很齐全,而且都有大量使用痕迹。
她接过宋持风递过来的灰色内裤,虽然可以预见到尺码不合身,但肯定还是比真空要强。
穿上男式内裤,宁馥才总算趴到床上,让资本家宋持风为她服务一下。
最近水里练舞练得她每天腰酸背肌肉酸痛,今天腰疼倒也不全是做爱做的,但有人主动要提供无偿服务,为什么不要。
她裙摆说短不短,说长也不长,往床上一扑,整个裙摆边都被往上扯了一大截,露出底下男式的平角内裤。
宁馥本来还以为宋持风的内裤穿在自己身上会大得离谱,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屁股很圆,真的套上感觉也还好,只有前面空出一块,感觉有点奇怪。
宋持风按摩手法看得出有些生,时轻时重,但宁馥真的好久没享受过按摩了,还是舒服得眯起眼来,不时发出些低低碎碎的轻哼。
以前大学的时候,都是她们这些女孩之间互相给对方按,但女生毕竟力气还是有限,那个时候林诗筠和马慧欣就会一边给对方按,一边哎呀哎呀地感叹:“看来还是有男朋友好哇!”
想起从前,宁馥忽然又想起刚才那个好友请求。
她趴在床上,脑袋陷入枕头里,随口问:“宋持风,你骗过我吗?”
覆在她后腰的掌心微微一顿,男人的声线一如既往沉稳:“怎么这么问?”
“好奇。”她回头,手臂却被他适时地握住,不知不觉翻过身来,等男人欺身下来的时候才后知后觉意识到按摩腰部哪里需要翻身。
可已经晚了,她侧过头去,却躲不开男人炙热的双唇,侧颈被吻得一片赤红。
“嗯……你怎么又……”宁馥以前没感觉宋持风是这么纵欲的类型,毕竟两人之前本就不常见面,经常时隔十天半月才见一面。
“如果你说的是我没有告诉你的事情,我可以很诚实的告诉你,有。”男人低沉嗓音摩挲她的鼓膜,引发阵阵战栗,“宁馥,你会介意吗?”
他话音未落,唇舌便又缠上她,将她抱在怀里,吻得轻柔而细密,就像是极小的水雾颗粒,一下将情欲的气息清浅地扑了过来。
宁馥几乎没有时间去仔细思考宋持风的话,便又再一次陷入进他亲手编织的欲网之中。
她被平放在床上,在男人解皮带的两秒钟时间里,简单思索了一下,发现自己还真没那么容易给出答案。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和秘密,她不可能把自己事无巨细全都剖开给宋持风看,也不应该要求宋持风对她毫无保留。
这是很平等也很合理的事情,但不知道为什么,面对宋持风的坦诚,宁馥却无法脱口说出那句‘我不介意’。
男人手极其轻柔地抱着她,将她拥在怀里,下半身却沉甸甸地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宁馥再也没时间去思考这个问题。
“宋持风,你说实话,你是不是之前有刻意克制?”
等宁馥气喘吁吁眼泪涟涟地再一次看向窗外,已经是夜幕降临。
她现在是真的腰疼了,虽然刚才一直就负责被宋持风压在身下享受,但享受的过程也是浑身紧绷的。
想想一场演出也才最多两个小时,中途还有转场喘口气的机会,腰肌连续紧绷好几个小时这也太人间疾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