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

到了傍晚,她在院子里研磨灵药,再?兑水浇灌那捧睡莲。正浇完最后一点,院子就?来了人。

她抬头朝那人望去

轮椅里的人模样年轻,看?着二十上下,肤色偏深,一头乌发拿枯枝花草绑成两条辫子。同发绳一样,发簪、耳坠子、手?镯……皆是?拿花草编的。

她坐得?笔直,上挑的眼里毫无笑意。若是?头回见她,很难忽视她眼中的傲意和漠然。

她的视线在院子里来回扫了两转,最后落在奚昭身?上,眼底融开浅笑。

“昭昭,见你一回真难。昨晚就?来过,可你不在。”语气温温柔柔的,和昨夜里冷嘲月郤时判若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