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
奚昭动作一顿:“味道很浓吗?”
太崖抬了眼扫向卧室门口:“他只要推开条缝就能闻见。”
话落,月郤又敲了两下门:“绥绥?”
“就来!我穿衣服。”奚昭指了指旁边的衣柜,“那你帮帮忙,先把人塞柜子里。”
这会儿把人送回去也不妥,毕竟他身上的信息素还没完全消散。
她又拿起香水瓶冲着半空连喷了五六下,再问:“有用吗?”
香水喷得太多,已有些呛人了,但太崖却觉这气味比那甜腻腻的信息素要好上许多。
“勉强压得住。”他走近,一把攥住了薛无赦的后衣领。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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