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楚临微怔。

“看来是不知道了怎么,她没告诉你?”太崖懒倚在沙发上,一手撑在脑侧,揶揄,“也是,你与她算不上亲近。”

搭在玻璃杯上的手指收紧些许,月楚临睇他一眼,也笑:“看来你是常往这儿来,把自己也当成这家人了。”

太崖没应声,而是垂下眼帘,指腹似有似无地擦过颈后。

她身上没有丝毫信息素的气味,按理说不会对他造成什么影响。但刚刚解开抑制器的几秒里,他的情绪出现了短暂的起伏,甚至想释放出更多的信息素就像是被强行推入了假性易感期。

想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