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蔺岐不露声色地扫过那一长廊的花。
是前些天听她说太阳晒得太厉害,花房里的花蔫了一大半,浇水都没用。所以今晨看见落雨,就想着来帮她挪一挪花,也好浇浇雨水。
不想在宁远小筑耽搁片刻,再来就已经搬好了。
“检查禁制需在晴日,今日功课也结束得早,便来看看那灵兽。”他收了伞,雨水坠下伞尖,在地面蓄成一道水线。
奚昭点点头。
却暗自腹诽,他今日功课结束得早,多半是因为太崖要睡大觉。
那个懒散道人,她去宁远小筑,十回里有八回他在睡觉,还有两回则是懒懒躺在藤椅上,什么也不做。
她朝里瞟了眼:“它还在里头睡着呢,估计是因为下雨,早上困得睁不开眼,喝了点药就又睡了。”
“多歇息也利于它休养。”蔺岐语气淡淡,“既然它无事,我便先回去了。”
说着就要撑伞。
奚昭追了步:“小道长很急吗?”
“并非。”蔺岐稍顿,“奚姑娘还有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