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方才更甚的恼意。

不仅恼,还翻涌着足以将他吞没的酸妒。

“蔺岐也知道?”他忽想起什么,“这些天他常往你这儿来,就是因为这东西?”

“是。”奚昭从角落里翻出狗尾巴草,逗起那虎崽儿,“多亏蔺道长,帮了我不少忙。”

一口气闷在心里,不上不下。

月郤在花房里走了几转,一双戾眼始终盯着那小崽儿。

什么都瞒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