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崖的手轻敲着桌子,思虑许久。

最后道:“你兄长多半骗了你。”

月郤怔住。

太崖缓声道:“百骸月印是?将你和他的修为匀给她一部分。暂且不谈他是?否愿意?奉出修为,如今他的影子已然出现畸变,现有的妖力都难以压制住影子,若再分出去?一部分,会如何?”

“那?他!”@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再者”太崖打断他,“若是?想刻下百骸月印,赠她修为,应为好事。为何还要在奚昭体内种下禁制,不允她出府?”

一时间,月郤只觉脑中似有蜂群冲撞,撞得他头脑轰鸣。

“可兄长,没理由……”

太崖轻笑,似作揶揄:“见远的心?思,月二?公子怕是?难以摸清。”@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说话间,他抬手散开颈上的布条。

也是?这时,月郤才发现他脖子上一直缠着白布。

他蹙起眉。

不热么?

待布条散开,才看见他颈上的伤。

已快好了,看不出多少伤痕,不过那?一小片黑鳞还没化回去?。

月郤:“你这是?……”

太崖没多作解释,从袖中取出一把短刃,刃尖抵上脖颈。

月郤倏然站起:“妖道,说话就说话,你这是?做什么!”

话音刚落,便?见太崖剜下了最靠近七寸的那?块黑鳞。

鲜血外涌,他却?跟不知痛似的,往黑鳞上使了个净尘诀,递给月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