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背上袭来?阵钝痛,他?疼得直抽气,回头瞪她一眼。

“抱歉。”奚昭站稳,“路太难走了。”

等到了内里,又是另一副光景。

丈长丈宽的几间窄房挨在一起,湿冷阴暗。窄房前摆放着不少刑具,最渗人的约莫就是挂在墙上的几条长鞭,倒刺足有指粗,尖钩上凝固着干涸血迹。

这地牢原来?应是拿来?关恶妖的好?几间牢房的地上都能看见黑血和皱巴巴的皮毛,墙壁被刨出手臂粗细的爪痕,还有些?乱七八糟的符文。

见她的视线落在那些?刑具上,月管家又问一遍:“姑娘现下可记起来?了?”

奚昭扫他?一眼:“我?若不说,你还要逼供?我?只当月府是什么高?门大族,原也会耍些?吓人的手段。”

月管家被她这态度激得恼羞成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