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脸颊一红，啐他，“哪儿来的自信！”

“为个臭男人动手，我才不干那么蠢的事！我是气不过她骂奶奶，再怎么吵，也不该辱及老人家！”扁了扁嘴，林念一口气说了出来。

“她骂奶奶？”皱了皱眉，顾晏回再问，“我奶奶？她骂什么了？”

听出他语气不对，林念看了一眼，见他面色沉了下来，沉吟几秒，扯了扯嘴角说，“也，没什么。”

她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反正赵丝蔓骂也骂了，自己打也打了，这种难听的话，她也不想说出口，哪怕只是重复。

“你以为你不说，我就查不出来了吗？”顾晏回眼睛看着她，手却摸出了手机，拨出个号码，“调一下今天下午商场CY珠宝专卖店的监控，完整版，给我发过来。”

林念：“……”

她的眼神是有些惊诧的。

商场监控，说调就调？这就是传说中的“钞能力”吗？

她见惯了顾晏回高冷的样子，却从没见过他处理工作，办公事的样子。

一直都觉得他过于霸道，习惯发号施令，跟自己商量离婚的事也仿佛在谈生意，给下属发布任务一般，直到此刻才觉得，自己真是太天真了。

他对自己的态度，已经和善百倍了！

方才那个语气的凉意，透出来的威严压迫感，自己要是接电话的那个人，一定会腿抖。

“所以，你是因为她骂了奶奶，才动的手。”再开口的时候，他的语气温和了许多，就连眼神都温柔了。

抬起手，似乎要触碰她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