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没听顾晏回说过,也没见到他脑袋有什么疤,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

“对了,你说的开瓢,是怎么回事?”

秦越重新坐下来,端起咖啡,仰头认真的想了想说,“那估计是从穿开裆裤就认识了吧!不过有记忆的时候,大概十岁左右,那会儿他刚回到北市,整个人……”

话停了下来,他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只是摇了摇头。

“开瓢那个事儿啊,也就是前几年。你知道的,生意场上有明争暗斗,明着竞争不过,来阴的也有,狠的也有。那次反正挺严重的,比以往的都要严重,要不是他运气好,偏了那么一点点,他真的就小命不保了!”

抿着唇喝了一口咖啡,秦越唏嘘不已。

林念却是听的胆战心惊。

原本听起来轻描淡写的,却没想到实际竟然这么严重,差点没命了。

她不敢想象,当时的顾晏回到底遇到了什么。

“你还说,他三天就开始工作了?”

“是啊!”点点头,秦越说,“我就没见过他那么拼命的人,简直是个工作狂。而且以前还生人勿近,对谁都是冷冷淡淡的,只有工作才有热情。我一度都以为,他是不是脑子有问题,真想剖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的构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