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里的酸胀达到顶峰,不泄出去他就要死了,可那根秀气的粉肉棒仿佛坏了一样,水汪汪的肉眼张着,就是挤不出一滴精液。

男妻趴在继子热烘烘的身上难受的颤抖着,泪水流满潮红的脸颊,实在忍不住小腹酸胀,悲鸣了一声,竟一抖一抖的射出透明液体,稀稀拉拉地尿液失禁在了继子身上,腹部一片热热暖暖的水流,湿润的黑眸模糊不清地看着地上什么也不知道的丈夫,身体里快感海啸似的拍下,小叔子和继子在他身上畅快淋漓的喘息,鸡巴填满了他被丈夫嫌弃的身体,他肚子里全都是叔侄俩的精水。

湿淋滚烫的肉穴紧紧夹着抖动的鸡巴,贪婪地吸吮着精液,贺巡龟头一阵阵舒爽,快活的得脊椎发麻,他一双胳膊松松搂着身上的男小娘,感受着腹肌热热的被水流冲刷,弯了弯眼:“小娘失禁了?尿了儿子一身呢,该怎么赔我?”

“不如……小娘给我唱个小曲儿,哄一哄儿子吧。”

屋里充斥着一片淫乱的气味,贺承嗣躺在冰冷的地板上,醉死了过去,连自己男妻在和弟弟儿子偷情都不知。

旁边的雕花大床晃晃悠悠,民国风的锦被喷上一片湿淋淋的痕迹,吴侬软语的江南小曲儿夹杂着哭腔,听着令人心肝儿痒痒。

“轻,轻点……”

小叔子将他抱在怀里坐着,一双手分开他的大腿根,露出湿淋淋的腿根和中间艳穴来,他胸膛上两颗乳头红红的,水亮亮的不知道裹着谁的唾液,脊背无力地贴着男人胸膛,竟是被他整个圈在怀中,继子跪在他分开的双腿中间挺着一根水亮肉棍操他,那看似窄小的穴吃着两根肉棒,被他们操的咕叽乱响直淌白浆,弄脏了他和丈夫的被子。

继子亲了亲他的唇,笑弯了那双如糖似蜜的琥珀色眸,与他痴缠撒娇似的:“小娘,接着唱。”

温柔的男妻咬了咬被他们吸吮到红润的唇,满是风情的黑眸洇着细碎的泪光,哭着:

“我恨死你们了。”

贺雪风将他整个儿抱在怀中,双手分着他一双白腿,轻轻蹭了蹭他头顶,低笑着说:

“恨吧。”

【作家想说的话:】

等海棠审核哈宝贝们,审核通过了就能看了

【辛苦大家了,最近追?e?e追的满心累的,?e?e写肉太挑手感和状态了,硬写就像玉书和二爷第一次那章,第二天又重新写了一遍

……可能是我还不够黄】

一日夫妻百日恩,嫂子好狠的心/嫂子要湿着裤子回去了(剧情)

贺承嗣这一夜睡得很不踏实,迷迷糊糊的觉着梦里有人说着话,哭着唱曲儿,他莫名其妙地睁开眼,只觉得头疼的仿佛要炸开。

他皱着眉,嘶地一声,以为是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才导致的头疼,刚准备起来喝口水,谁想到这么一动,立马脸色扭曲的躺了回去:

“哎呦,我后背怎么这么疼呢?”

闻玉书听见他醒了,从柜子里给拿了一套新衣服,放在他旁边,轻声:

“昨天睡着了没怎么换姿势,扭到了吧。”

贺承嗣头疼得不行,忍不住伸手揉了一下后脑,登时眼前一黑,唇瓣发抖:

“我这怎么还多了个包啊?”

闻玉书摆衣服的顿了顿,轻轻“啊”了一声,柔声说:“是不是不小心磕到哪里了?”

你那大孝子儿子弄得,怎么样,感动吧?

贺承嗣疼的说不出话,躺在床上粗声喘息了许久,他担心被抓起来的季凡柔,缓了几秒,忍着浑身酸痛爬起来穿衣服,哑着嗓子:

“算了。老二他们把凡柔带回来没?”

“回来了。”闻玉书说。

“哦,行,我去看看。”

贺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