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坦的小腹隆起一根性器的痕迹,他湿淋淋的腿根抖了抖,两腿间正常尺寸的东西对比疯狗的硬物,就小的精致了,一根毛发也没有硬邦邦地乱晃着甩出黏液,只有肩颈四周落在病床,身体晃动地咳嗽,眼尾逼出一抹湿润的红。
培养器里浮着一黑一白两个少年,灼灼地看着交合的二人,心脏鼓动,热血沸腾。
他们见过这冷心冷肺的人是怎么顶着鲜血淋漓的伤口,一只手扯着疯狗的链子,警告他乖一点,也见过他是怎么用一副带着病容的让人心疼的脸,冷漠地看着那些科学家一个一个死在他们手上,如今……又见到了他被疯狗操得止不住流泪,肚子都被性器插鼓起来,水流了一床。
双子忍不住把一模一样的脸凑近玻璃,现在只想把培养器狠狠打碎,也用自己硬疼了的东西去操一操博士,咬一咬他的脖子。
谁也没注意到,培养器里的液体不知不觉少了一大截,像是被什么东西吸收了。
阎景明也被他这幅模样刺激的血脉贲张,他汗津津的饱满胸膛起伏,汗珠过胸肌的沟里,在对方越来越湿的穴里翻来覆去地捣弄。
目光落在对方汗湿的雪白脖颈,线条漂亮又脆弱的地方,有着一个牙印。
他弓下脊背,焦急地用铁笼子蹭着闻玉书的脸颊,想要用尖牙咬住他喉咙,可上次挣脱是因为从四层回来前一个女人给他把止咬器调松了,这次没人帮他,他自己却要废一番功夫。
止咬器遏制了疯狗的动作,他咬不到雪白的脖子,就愤怒地沉腰疯狂捣弄裹满水液的穴。
一下,两下,力气大的惊人,穴心要被?H烂了。强烈的刺激让闻玉书攀附上了施暴者,胳膊搂着他的脖子,修长的腿夹着他的腰。
阎景明被他夹得一个激灵,喉咙里溢出模糊动静,不甘心地往穴里顶了顶滴水的鸡巴,狗似的在闻玉书脖颈处乱蹭,嗅着他身上的香:抠.qu??n2.3?o灵?o六.9二?p39%六
“把我的止咬器解开……”
对方没听他的话不说,还突然咬在他脖子上。
牙齿狠狠咬破皮肉,鲜血流下他唇角,阎景明疼得肌肉一紧,脖子上青筋暴起,他低吼一声,硬到极致的大东西疯狂往他下身的娇嫩水穴里贯,次次全根而入,破开所有纠缠的嫩肉。
柔嫩肠腔受不住这么他粗暴的力道,被摧残的碰一碰都要高潮,身娇体贵的闻博士连连向上弓着腰,紧缩着肉穴拼命喷水,尖锐酸意从被硬物搅动得咕叽咕叽响的嫩红肉道深处传出,水声滋滋不断,他指尖在男人宽阔的脊背上抓出一道道痕迹,双腿紧紧夹着他腰,大量液体被插出体外。
臀部起起落落捣弄进菊穴,坚硬龟头快速冲过黏液,他小腹肌肉紧绷着一边重重颠动下身,啪啪顶着粗长鸡巴贯穿肉道,一边把他没多少重量的身体搂到怀中,在他耳边偏执的咬着字:
“不是想要我的精液吗,等着,给你,都给你!”
他胯部狂颠,筋络突突跳动的巨物发了疯地砰砰冲撞,博士颤抖着松开了他的身体,一只手哆嗦着去推他结实的胸膛,双腿在他身侧无力地蹬踹了一下,他仰起汗湿的脖颈,艰难道:
“……别……别射进来……出去,01,滚,啊啊啊!!!”
鸡巴亢奋地钉进深处,悍然撑直了滚烫湿滑的肉膜,一股灼热瞬间爆发进被摧残到烂红的肠腔,闻玉书眼前一黑,尖锐的爽意在身体里轰轰烈烈地炸开,他颤抖着被钉在床上内射。
滚烫的软肉四面八方涌上来,缴紧肉棒阵阵收缩抖动,快感从那被紧紧吸着的肉棒流淌过全身,阎景明爽的闷哼一声,往里顶了顶,舒服地射进去几股白浆,他脖子上都是血,从闻玉书身上起来,胯部死死贴着他腿心,恨不得把卵蛋也塞进销魂洞里,被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