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被塞在了他的嘴巴里，血腥味、骚味、男人鸡巴的腥臭味混合在一块，他不愿意吃，就有人强迫他咽下去。

他吐出来，又被要求咽回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他终于吃完了“烤肠面包”。

李琼站在一旁，除了裙子上的血点，她看起来仍旧干净纯洁，看着狼狈不堪的宋姜，她满意的笑了，“宋姜，你是我的狗。”

“而狗，怎么配吃人类的东西呢。”

……

“宋姜？宋姜！”

宋姜浑浑噩噩，他此时才发现自己已经被江任清抱在了怀中，少女神色温柔，轻轻拍着她的背，“不怕，不怕。”

“呜……”宋姜猛然爬进她的怀中，呜咽道，“江老师，我不配，我不配吃。”

江任清虽然已经是一名大学教授，但不过堪堪十八，从小生活在温室里的姑娘没办法设身处地的明白宋姜到底遭遇了什么。

她极尽温柔，绞尽脑汁的回想小姨哄侄女的模样，“不会的，我们姜姜怎么会不配呢。”

宋姜恍惚着，在一声声温柔的安慰声中恢复了一些神智，“江老师。”

他睫毛很长，微微闭着，上面有晶莹的泪珠，“我吃不下正常的饭了。”

江任清心里一紧，她紧接着又听到宋姜的声音，“江老师，让我喝点尿吧。”

轰隆

江任清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她摇了摇脑袋，“姜姜……”

“别说了。”宋姜神色哀求，这样的话语说出口已经是强人所难，少女倘若再开口，他的自尊恐怕会破碎的七零八碎尽管他早已经没了那种东西。

“那我先出去。”江任清匆匆忙忙的出了门，她动作很快，带着点局促，“你……结束后可以用座机打电话给我，我电话号码在座机旁边的本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