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
“干净?”男人嗤笑一声,慢慢靠近宋姜,少年下意识往后一躲,随即又僵住身子,男人的手指落在少年圆滚的屁股上,“你身上一股精液的味道,逼都被人操烂了吧,怎么好意思说自己干净的。”
“三十块钱,最多了。”
“先生……”宋姜还想讨价还价,谁料男人转头就要走。
“三十就三十!”
这年头好男色的少,大多人忙了一天只想要享受一下温柔乡,除了同性恋基本没有人会找男妓。宋姜眼看着都已经半夜了一单还没接到,一下子就急了。
他咬咬牙,拉住男人的衣角,”先生别走,我骚穴很紧的,保证能让您舒服!”
少年因为慌忙动作幅度变大,白衬衫质量又实在太差,“咔”的一声便破了。雪白的肩头露在男人面前,上面还留着青紫的暧昧色情的痕迹。
男人呼吸顿时变得粗重,伸手一攒,把人按在了墙壁上,“先生疼疼我……”
后脑勺一下子磕在墙上,宋姜吃痛地吐出一声喘息,眉尾忍不住颤了颤。背后的墙壁冰凉湿冷,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贴在他的皮肤上。
男人埋头,在他的脖子上细细舔舐着,肥厚的舌头刮过细软的皮肤,勾起一阵阵战栗。
小少年身体有些许僵硬,但很快就强迫自己放软身子,他靠在巷道的墙壁上任凭那双粗糙的大手在自己细腻白皙的皮肤上色情摩挲着。
”先生……嗯啊……”男人喘着粗气,食指拇指用力,把绵软的奶肉往中间弄去,不断揉捏着,“叫爸爸!”
“……”宋姜声音微微一顿,男人察觉到少年的不乐意,一巴掌扇在少年的脸上,“臭婊子,老子是给了钱的!”
男人的动作愈发粗暴起来,乳头被用力拉长成圆锥状,宋姜吃疼,下一秒,粗长滚烫的鸡巴没有经过润滑就插进了娇嫩的穴口里。
“疼……”宋姜眼含泪水,迫不得已张口浪叫,“爸爸轻点呜……”
少年神色屈辱,看的男人十分不爽。他又是一巴掌扇在那张俊郎的脸蛋上,“骚母狗,让你叫我爸爸是抬举你,不要不识好歹!”
男人大开大合的操干,鸡巴不断抽插。后穴为了保护自己而源源不断地有淫液流出,淫液在鸡巴的磋磨下被捣成一团白腻细密的泡沫,如落雪般堆在嫣红湿亮的穴口上,糊得到处都是。
”疼……不行了!!呜……”宋姜疯狂地踢动着两条腿,被粗长鸡巴肉得两眼翻白,口水从嘴角止不住地溢出来,“好深……要顶到肚子了呜呜……”
感受到男人快要射精,宋姜使劲夹住了自己的穴肉,“射……射给我……”
精液喷涌而出,紧接着是男人的尿液,“妈的,真紧。”
“贱母狗,赏你的。”
三张皱巴巴的十块钱被男人恶趣味地塞到少年被操到合不起来的菊穴中,他嫌恶地朝着少年吐了口口水,走了。
倘若此时有人路过,便能看见昏暗的灯光下,有一个少年的裤子被褪到脚踝。身边是那件脏兮兮的白衬衫,白瓷般的胸膛上面的两点红樱肿着,上面满是掐痕咬痕,青青紫紫的。
宋姜的衬衫上沾上了各种污渍,黄白交加。他头发乱极了,上面也沾满了精液,有些已经干了,头发结成一股一股的。下体更是惨不忍睹,两条大腿上有不少鞭痕,还有烟头烫过的疤,屁缝中间夹着几张十块,肮脏又恶心。
少年躺在冰凉的地板上,他慢慢起身,然后小心抽出穴里宋三张纸币。月光下,漫长的黑夜还未结束,而婊子的人生也似乎没有尽头。
“姜姜醒醒。”
十月早晨阳光意外明媚,江任清拍了拍在睡梦中小声哭泣的少年,试图将他唤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