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来的烦恼变得越来越多。当我走到红绿灯的时候,那里站岗的义工大妈死活不让我过马路,非说要等她的对班来了她再扶我过马路。我打了个饱嗝歪斜着眼看了看她,呵呵笑道:“你,我好像......认识你!”
“我从春节后就几乎天天在这站岗,你当然可能认识我了。”
“你管那么多做什么?我过我的马路,你......站你的岗,咱们......互不相干!”
“你这孩子,酒气熏天,连路都走不稳,却在大马路上乱走,万一有个好歹,可怎么向家里人交待?听我的话,先等等,跟我交班的人马上就来了。”义工大妈好心的把我拽着,不让我乱走。
“你怎么跟我妈似的?那么多......废话!”我无礼的对大妈说了一句,然后就想从她手中逃脱,可是这大妈的手劲也忒大了,不管我怎么努力都没有成功,也许是我真的醉了,使不上劲吧!无奈,我只好乖乖的站着,身子却不听使唤的摇摆着,跟不倒翁似的。
大约过了5分钟,就见到另一个穿着跟眼前大妈一样衣服的老大爷走了过来,大妈跟大爷说了几句话后就扶着我过马路了,一边走还一边问我住哪儿,她直接把我送回去。
借着傍晚里天际边的最后一点光明,路灯在我眼前成了一颗颗朦胧的大星星,“呵呵,你看,好多星星呀!”然后我指了指前面的大福新村,大妈就把我送到了宿舍门口。
一打开房门,宿舍空无一人,看着客厅里的那几张铁架床,大妈忍不住絮叨起来:“哟,看样子像是宿舍啊!哪张床铺是你的呀?”
我指了指客厅靠墙角边的上铺说道:“那儿。”
“怎么是上铺啊?”她看看了下铺,然后就把我扶了过去,“那你就暂时先在下铺躺着吧!”大妈把我放到了床上,帮我掖好了被子,然后就离开了宿舍。
我听到关门声后马上就起来了,把下铺整理恢复成原样,否则舍友回来了肯定会生气的。之后我便去洗了个澡,慢慢的也就清醒了,看来这次喝的啤酒可是真的,没有兑水,都能让我醉倒了,想来以前跟中级班的学员一起去吃火锅的时候,那店家的啤酒可不见得能把我醉倒呀!如今看来我也并非是千杯不醉之人,肉眼凡胎一个。
渐渐的,舍友们回来了,她们一进屋就说道:“是不是谁的医用酒精倾倒了,好大的酒精的味!”
心知肚明的我没有回答她们,因为在她们眼里我不是一个会借酒销愁的人,如果我说是因为我喝了酒,她们肯定会好奇的问我原由,我不喜欢跟她们说出我的心事,跟她们说了就等于是召告了天下。不过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白天在学校实操间里我所受的屈辱兴许很快就会被同学们相传开来,传到舍友们的耳朵里也是迟早的事情。她们通过什么途径知道的我不在乎,反正我不会拿自己的事情到处宣扬,况且这也不是什么光荣之事。
现在我还是好好想想以后要怎么接三剑客的招吧!
我躺在床上,伸出双手,做着手操,突然发现手指缝间长出了几个小小的水泡,我把它们挤破后,貌似有些黏稠的液体流了出来,我用纸巾擦干净后看手指并没有什么异样,便不放在心上,心想,也许是帮张曼意推油的时候,她的精油让我过敏了吧。
三剑客,麻烦的三剑客,想到以后要跟她们周旋我就觉得头大。我静静的盯着天花板,不知不觉的便进入了梦乡。
翌日到了学校,三剑客果然是对我不依不饶,趁我上厕所的时候把我堵在厕所里,一个个直眉瞪眼的,恨不得把我活吞。
我也不是吃素的,忍你们一次两次,那是我宽容,如果我再继续忍下去,那就是我懦弱。
面对她们三人堵在我面前的情形,我很淡定的说了一句:“怎么?想打架?”我看了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