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靳廷眸色深沉,冰冷眸子看向她时,冷哼一声,“明知自己肝脏不好,还敢喝酒!”

白橘默垂下小脸,双手无措的放在身侧,揪着身上宽大的浴袍,不知所措的,那模样有些像个做错事的孩子。

没来由的,一时间,厉靳廷的心,微微软化了下。

她轻轻开口道:“如果喝两口果酒,就能解决许佩瑜这个大麻烦,那也不算吃亏。不过,我早就应该想到,许佩瑜是不可能跟我正常相处的。”

这话,落在厉靳廷耳朵里,倒成了小小的抱怨,像是她在埋怨他招惹了许佩瑜这个祸害给她。

“你在怪我?”

男人双手与她的十指交扣压在床面上,目光危险的盯着她。

她哪里敢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