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珍贵了。”
厉靳廷轻轻的嗤笑一声,“还会有第二个像她那样傻乎乎的人吗?”
暖了他这个没有心的冰块,整整二十年,将自己伤的浑身是伤,不过还好,她倒是半途想通了,半途而废了。
厉靳廷最讨厌做事只做一半的人,却是第一次觉得白橘默这个半途而废的家伙,放弃的明智。
厉靳廷黑眸冷冽,迈开长腿,大步走出诊所。
上了车后,秦慕川开车,他问:“你就没想过,把白橘默追回来?”
厉靳廷黑眸无澜,握着手心,“把她追回来干什么,我做不到对她完全的好,也做不到对她完全的坏。”
秦慕川不嫌事大的唏嘘着道:“莎士比亚说的好,To-be-or-not-to-be,that-is-the-question~爱情呐,真是矛盾。”
男人俊脸黑沉,削薄冷唇吐出一句,“再不闭嘴从我车上滚下去!”
“哎哟,您瞧瞧您呐,这个脾气……你这手受伤了,我主动献殷勤帮你开车你还不感激我?”
厉靳廷抿着薄唇,懒得理会他这个话唠。
秦慕川把厉靳廷送回厉氏后,吩咐了徐铮两句,便离开了。
徐铮犹豫着开口道:“BOSS,裴总监一直在外面候着,说今天不见到你,不会走的。”
“怎么,她还没死心?”
“她说,太太和孩子出事,跟她没关系,都是太太自己的问题……”
“叫她进来吧。”厉靳廷双手交叠着,冷然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