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想吃拔丝地瓜吗?”

沈渝压根不记得九束的事,腰间和手指被人调情似地摸来摸去,全身都发痒,脑子都被撩的发白。

这种暗示,想要什么不言而喻,登时耳朵和脸都热起来。

才对上男人弯眸一秒,就逃也似的松开手,拿起玄关钥匙关门。

江湛闷笑了声,正要把汤倒回锅里,想着怎么处理。

咔嚓,门又开了。

一颗毛茸茸脑袋顺着屋外穿堂风,探来。

脸上带着方才被挑逗的羞郝和一脸正色的严肃。

“得全部喝完,不准浪费了。”

江湛手刚端在碗底,又悄悄收回,搁下,指尖敲在桌面上,纵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