寓意着向死而生,寻找我唯一的爱人。
当它遇到命中注定时,就会停止对死亡的追逐,而后度过普通蝴蝶的一生。
而相框下还有一张手写纸条。
哪怕一百个身死,蝴蝶也不会忘却相思。
我亦是。
“......”
“听说这次江山区会有烟火大会呢?”
“是呀,每年十月都会有的,就在外围高架那头来着,等下一起去看看。”
“好呀好呀。”
夹着一阵推门风铃声,几名男女走进花店,见还在修剪花叶的纤瘦身形,环视了圈。
礼貌询问有没有碎冰蓝玫瑰。
沈渝听声从花瓣下抬起头,露出一张比花更明媚百倍的脸。
像是好一会才懂对方说的花名,脸上带着些许迷茫,片刻后才笑了笑。
“抱歉,那个是要喷漆的,那种漆对人体有害,我们店没有。”
他额头点向一旁白玫瑰,语调温温的推销:“喜欢这种吗,碎冰蓝喷之前就是白玫瑰,象征着爱情永远无暇。”
几人相互看了眼,细小声讨论着,片刻后摇头,说句没有那算了转身浩浩荡荡往外走。
沈渝见人走远,摸了摸白玫瑰花瓣,起身抖动了下肩。
看眼收银台后头的时钟,指向晚上21.00,想着这个时候也不太会有人。
他摘下围裙,走到店内悬挂的日历上,又打下一个叉。
还剩63天。
昨天通话他明显感受到对方身体和精神都好了特别多,看着越来越近的日期,手心底都渗满汗水。
终于要回来了。
终于快等到了。
沈渝握着手机上几百个日夜里互相传送的讯息,不舍地来回翻阅浏览指尖抚了抚,而后收入口袋,拍了拍身上沾染新鲜泥渍。
想起早上端到外头的兰花,他拿起侧旁水壶,走出门外。
十月秋季还有些阴凉,沈渝搓了搓袖口,蹲下身给兰花浇水。
不知是不是这几日照顾更仔细缘故,还是秋季气温逐渐降低,湿度适中。
沈渝总觉得它有些隐隐开花的兆头,已经能看到小小花苞快要从中破开。
他抚摸着叶子,映着夜色,嘟囔了声快快开花吧。
“宝宝。”
“看我。”
倏地,一侧唤喊传来。
沈渝怔住,错愕茫然往侧看去,微风吹开他鬓边黑碎凌发,拂在颜色殷红唇瓣。
在发觉是石板路外路过的打闹情侣后,眼底亮色缓缓暗沉,盯了好半晌才苦涩无味地放下喷壶。
正当他有些失魂,想着起风回屋时。
一道飘飖声线夹着十月微风落入耳畔。
“宝宝。”
沈渝身子僵住,磁性又粗粝音色荡在心底漾开波纹。
一圈一圈又一圈,无止尽。
他哽住呼吸未动,指腹在等待中攥满红痕。
在数次秒钟敲动后,他压下不断颤抖的喉间,忍下无数种猜想,无数种落空失落。
回头。
视线内男人一席驼色风衣,高大挺拔身影逆着风,逆着光,站在街道落幕白光下。
冷冽光线降在他平直匀亭肩头,从温煦眉眼到锋利下颌,一笔一画勾勒出那让他辗转反侧又日思夜想的轮廓。
沈渝心跳一瞬凝滞,拨弄在兰花叶瓣指尖悬停不动,脸上带着无措般难以置信的震动,像是定格在这幅黑墨画里。
就这样望着人穿过隔档在侧的人潮,步步挺括迈入,直至站在身前。
“又在发呆。”
他眉目含笑,俯身不轻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