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恨死你了。”

“这辈子都恨死你了。”

“......”

掌心被钳制的手松懈,沈渝哽动着,任由脱力的手滑在床上。

“哐”的声

逼迫辖制的刀柄也顺势掉落在床榻。

上方人像是僵住,只维持那个姿势不动,床铺连一点压动噪音都无。

沈渝哭声渐小,最后只剩鼻腔抽吸。

就在他想夺回刀,控制住局面时。

手腕被抓住,额头抵在他手心。

啪嗒

一滴滚烫又炙热的雨滴坠落在他湿透眼纱上,而后轻轻濡进长睫,如风似雪,抓不到,更不可控制。

只化作润物细无声的挽留将他勒紧,烙的他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