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学就成了一对来着,现在他们俩已经分手了……”
说完,宋拂之才发现第二个比喻似乎有点不合理,摸了摸鼻尖:“呃,反正差不多就是这个意思。”
时章还没回答,宋拂之便仰着头等。
隔壁桌的一圈大叔们都已酒过三巡,空酒瓶东倒西歪,玩笑声粗犷又吵闹,显得他们这桌尤为安静。
昏黄的灯光落在时章身上,天气已经冷了,他却还是只披了件校服外套,还敞着。
宋拂之这才意识到时章离自己有多近,近得能感受到他身上的热度,能看到他单薄衣衫下起伏的肌肉线条。
宋拂之喉头一滚,视线突然变得有点飘忽。
他想起这段时间以来的困惑,他和时章到底算什么呢。
刚刚宋拂之还拿班上的小情侣举例子呢,人家谈了又分了,他和时章到底算开始还没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