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也急促了,舌头被时章咬了一下。

时章好像有点生气。

宋拂之也看着他:“你突然干嘛。”

时章脸色不太好,掐着宋拂之的下巴但又不敢用力,语气很凶:“如果不是你现在不舒服,我真想再给你来一轮。”

语气太强烈,宋拂之后脑一麻,身体下意识地开始产生应激反应。

那种灭顶的、劈头盖脸的冲击,让宋拂之在生与死之间拉锯了一整夜的刺激。

时章在宋拂之耳边细细磨牙,手掌不自觉地掐着宋拂之的腰,像是要把人揉进怀里:“如果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都不打算找我,准备一个人扛?”

宋拂之在颤抖中懂了,哑声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会跟你说。”

时章还不放松力道,语气带上一点急促的抖:“就像你看到我在野外考察受伤会生气,我也一样。宋老师,我也想保护你……我只是想保护你。”

宋拂之心中一动,声音变得不清透:“我知道了。”

时章垂着眸,咬肌动了动,圈着宋拂之手腕的力道又重了几分,带着警告的意味。

鼻息沉沉拂过宋拂之颈侧:“这笔帐先记着,咱们慢慢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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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聊了很久,吃完了烛光夜宵,宋拂之窝在躺椅里懒得动弹,渐渐地又有点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