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刻都等不了,很想看到你。但我没想到……你还喊着我的名字。”

宋拂之羞恼地叫他别说了。

植物学家遵循着规律,宋拂之觉得自己像一株被揉皱了的枝叶,被时章压在手心,一点点地展平,做成标本。

宋拂之微微皱眉,伸手去扯时章腹部的衬衣:“……要公平一点。”

一是因为脸面过不去,二是因为他潜意识里还惦记着事儿,他想要再观察观察时章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