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会很神经质地盯着宋拂之说“我想要你”。

于情于理时章都知道自己不可以往前迈步,他比宋拂之差太多,性格家庭教养,样样都不在一个水平线。

高考完后,时章报的全是外省的大学。暑假还没过完,就提前只身去了外地。

几乎像是逃跑。

逃离过去的不堪,逃避自己的疯狂。

这些想法,时章谁也没告诉,宋拂之更是毫无察觉。

这念头就该烂在他一个人的肚子里。

一晃十几年过去,时章偶然在咖啡馆碰到他,自认为长进不少。

虽然生理上的反应出乎意料地根深蒂固,时章自信他完全有能力控制自己。

他现在是个沉稳的成年人,拥有体面的工作,不会再做青春期时的那些傻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