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莫昊颤抖着射精的样子,男人愣了一下,继而更加兴奋地搓揉着莫昊的屁股:“居然被打屁股就射了,快说,你被多少男人操过屁眼才变得这幺骚。”
这时,耳机里传出青年的声音,因为带着沉重的鼻息而变得略略低沉模糊:“说你被人轮奸,自己也不知道被多少人操过。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干你,把精液灌进你的屁眼和嘴巴里,你被干得晕过去,又被干得醒过来,屁眼都被干烂了。”
射精后的疲惫让莫昊瘫软下来,他憋屈地咬紧牙,一言不发。
“你不说,凌动伍就要吃苦头了。”耳机里慢悠悠地传出青年恶毒的威胁。
莫昊浑身一震,无奈地重复了青年说出的恶心的话:“我被人……轮奸,他们一个接一个地干我的屁眼,把精液射在我的屁眼和嘴巴里。我被干得晕过去,又被干得醒过来,不知道自己被多少人干过。”
男人用带着茧子的粗糙的手指抚摸着莫昊的屁眼:“是屁眼被轮奸吗?你被大鸡巴干得爽不爽?”
“开始有点痛,”耳机里传出青年喘息更重的声音,“被多干几次就爽了,爽得你一直浪叫,一直高潮着射精,鸡巴都射空了,他们还是不放过你,继续干你的骚屁眼,把你干得射尿,尿了好多。”
“……开始有点痛,但是他们不准我挣扎,一直干,干了好久。”虽然鸡巴刚刚射过,但是身体并没有因此而得到满足,屁眼反而更加空虚,瘙痒着敏感地颤抖蠕动。从嘴巴里说出屈辱的话,让莫昊想起了屈辱的经历,想起被陌生的大鸡巴甚至被畜生的性器贯穿,呼吸急促,身体变得更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