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用温热的掌心抚摸着,轻轻揉搓,让热度传递过去。

“夫君,冷不冷?”

“不冷。”

蔺泊舟低垂眉眼,发缕散在耳侧,眉眼仿佛涂了层苍白阴沉的釉,声音也喑哑。

比起昨天清晨得知战胜时的意气风发,他现在潦倒,疲惫,一股子虚弱的病态。

孟欢吻他微凉的唇瓣:“辛苦夫君。”

边说,边亲他的脸。

蔺泊舟眼睛看不见,任由他亲着,半仰起下颌,乌秀的睫毛微微颤抖,似乎寻找孟欢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