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大,于是先把首领的儿子送来京城挟持住,未雨绸缪,以免发生不测。”
“……”
厉害。
孟欢对他颠倒黑白的能力又有了新见识。
照他这么说,他和毛诚昌两个卖国贼,还成有先见之明了?!
胸口不自觉窜上一股怒火,孟欢咬牙看着他。
崔忍放神色哀怨,还在诉说:“老夫一片赤诚之心,只可惜看护不严,竟然让安垂逃出崔府挟持了王妃,老夫有失察之罪,罪该万死,可老夫绝无通敌叛国之心,日月明鉴!”
都快把自己洗成一个绝无仅有的大忠臣了。
蔺泊舟放下茶盖。
“可惜。”
“王爷这话怎么说?”崔忍放苍老的眸子转动。
“崔阁老没有通敌叛国之心,却酿成了通敌叛国的祸患,这些话,崔阁老还是说给陛下听吧。”蔺泊舟眉眼温和,似乎没有任何攻击性,可这句话却把崔阁老全部的辩解都挡了回去。
事实胜于雄辩,酿成祸患,就是事实。
对崔忍放的审讯还有一段,是搜寻财物和他跟毛诚昌往来的信件证据,与孟欢关系不大,他找来书记官记完了口供, 便离开了崔忍放的诏狱, 前去关押安垂的诏狱。
走在路上,崔忍放那副假惺惺的嘴脸在孟欢脑子里回荡。他忍不住看蔺泊舟,眸子闪动:“夫君。”
“嗯?”蔺泊舟侧头看他。